后面再锤人的时候,虞岁岁有留意沈明旭的那边,

然后就发现了沈明旭脸上看戏看的好爽的模样,就差给自己鼓掌助威了。

虞岁岁就更放心的锤人了,她也不怕沈明旭告诉别人。

就算沈明旭说出去,那他有证据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现在可不是有手机之类可以拍视频的年代,空口无凭,谁信。

再说了,虞岁岁认为自己做的没错,脑子正常的都不会觉得她做错了,被人打了,难道不打回去?

如果真有这样的人,那就是对方脑子被狗吃了。

不过虞岁岁有种直觉,沈明旭不会告诉别人今天的事。

虞岁岁一边出神的想着事,一边脚下不停的蹬着自行车,没多久就到了大队的卫生室。

别说,好多年不骑自行车了,虞岁岁骑着还挺来劲。

岐山大队的卫生室就在距离大队办公室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是一个小院子,院子有里两间有些年代感的红砖房,面积不是很大。

这房子在这时候已经很不错了,要知道现在大队里大多数人家住的房子,那都是摔土坯建的泥巴房。

院子里除了两间红砖房,还有一个土坯建的厕所。

现在岐山大队卫生室的两间红砖房就住了一个老医生,一间分成前后两个半间,用来给老医生当看病的医务室,一间专门给老医生平时生活起居住。

虞岁岁骑着自行车在卫生室的门口停下,找了个位置把自行车停好后,就迈步往平时老医生给看病的屋子走去。

站在老医生给人看病的屋子门口,看着打开的门,前半间里面没人,

不过虞岁岁听到了后半间有动静,她猜人应该是在后面,也不用精神力寻人了,直接敲了敲门,朝着屋里喊:

“高爷爷,在吗?”

很快,后半间屋子传来了有些苍老的男声:

“谁呀?来了。”

话音落下,一只瘦巴巴全是褶皱的手掀开帘子,一个个子瘦小面容苍老的老头从后面走了出来,正是卫生队的老医生高德兴。

高德兴是岐山大队唯一的医生,以前是一名赤脚大夫。

后来大队成立了卫生室,县里也没有这么多的医生下到农村,大队就选了有治病经验和懂些医理的高德兴当卫生室的坐诊大夫。

因为高德兴之前是赤脚大夫,没有经过正规的学习,确定了让他当卫生室的医生后,还到县里医院上过一段时间的培训课。

看到从后面出来的小老头,虞岁岁笑道:

“是我呀,高爷爷,虞岁岁。”

高德兴刚刚从后面出来,他也没注意门口的人,现在听到虞岁岁三个字还愣了下,眯了眯眼看向门口,还有些惊讶:

“哎哟,是小月亮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意外和喜意。

听到小月亮这个称呼,虞岁岁有片刻的愣神,这才想起来,小月亮是她的小名。

这个小名是爷爷给起的,那时候爸爸还在部队,都以为爷爷是希望一家人能够团圆、和和美美的。

后来大一些的时候,偶尔见爷爷看着自己出神叹息,虞岁岁又觉得或许不止如此了,但是具体的她也不知道。

可惜了,这个名字到底还是没能让一家人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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