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块黑色的布罩如同沉重的乌云一般突然从她头上掀开时,强烈的光线就像无数把锋利的剑一样直刺进她的眼睛里。

她那原本习惯黑暗的双眼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疼痛难忍。一时间,她感到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头晕目眩得让她几乎失去平衡。她的身体像是被狂风吹拂的落叶,毫无力量地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陷入了一片混沌和黑暗之中。

她微微张开了那如干涸土地般龟裂的嘴唇,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从其中透出。她的头发如同乱麻一般纠缠打结,几缕发丝无力地垂落在脸颊两侧,仿佛被油污沾染的毒蛇,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馊臭味,更是如影随形,无孔不入,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无法忍受。

饥饿和恐惧如影随形,紧紧缠绕着她的心弦,让她无法挣脱。目光凝视着眼前的人群,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每一次有人举起牌子,那声音就像一把尖锐的刀子,刺痛着她的灵魂;每一次价格的升高,都像是一记重击,砸在她的心上。她感到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而她却无能为力。

饥饿感愈发强烈,仿佛要将她吞噬。她的胃里空空如也,疼痛难忍,但她却只能默默忍受着。恐惧则如同一团乌云,笼罩在她的心头,让她无法喘息。面对未知的未来,这种感觉让她几乎崩溃。

这就是一场公开拍卖,在这个法治社会的朗朗乾坤之下,竟然会有如此黑暗的角落?她不禁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仿佛坠入了无底的深渊,不知道自己将面临怎样的命运。

此时的她,身上仅仅只穿着一件胸罩和一条丁字内裤,近乎赤裸地被囚禁在一个冰冷的铁笼之中。一束刺眼的灯光直射在一排排整齐的笼子上。每个笼子都紧密相连,形成了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风景线。而在这些笼子里,关押着的都是与她一样近乎全裸的男女,他们有的神情惊恐,有的目光呆滞,有的则默默流泪。

手腕上冰凉的手铐,脚上沉重的脚链,脚链的一端死死焊接在笼子上。且不说他们已数日未进粒米,毫无半丝气力,即便是正常人也难以逃脱。

她看着眼前的一切,吓得全身发抖,这就是传说中的黑市吧!一个非法买卖人口的地方!

她这是咎由自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老天爷啊,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吧!她必定会痛改前非,不再出去喝酒,不再去泡吧!她会安分守己,再也不会出去鬼混,更不会夜不归宿了!

那天是周五,下班她跟朋友约着去酒吧喝酒。

只记得是周丹约的她,还说有上届的一位学长,叫李少哲。学长嘛就是不熟,也有点印象,所以也没多想。

周丹说毕业之后没见过,聚聚联络一下感情,听说他还挣到大钱啦!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拉我们一把,也带我们吃香的喝辣的。

谁知就是这次聚会,改变了乔伊命运,她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一杯接一杯地畅饮着美酒,但酒精渐渐模糊了她的意识。当她再次睁开双眼,茫然地望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她试图拼凑起昨晚的片段,却发现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刻的她,只知道自己身处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环顾四周,可以看到许多和她遭遇相同的人——男男女女都被绳索紧紧地束缚着身体,无法动弹分毫。

他们脸上流露出惊恐、绝望与无助的神情,仿佛已经失去了对未来的希望。有些人低声啜泣着,有些则紧闭双眼,似乎想要逃避眼前这残酷的现实。整个场面非常混乱。

乔伊的心仿佛坠入了无底的深渊,她意识到自己被那所谓的同学出卖了,如今身陷在黑市人口贩卖市场的魔窟中。这里是个噩梦般的地方,充斥着器官买卖和性奴交易。她仿佛看到了自己被割去肾脏的惨状,又或是被卖到夜店里,成为被人蹂躏的性奴,想到这些,她的心如坠冰窖。

恐吓,殴打,赤身裸体,黑暗,被男人践踏,她亲眼目睹一个女孩子,被践踏后咬舌自尽的。还好自己并不算漂亮,可以保留清白,可是这清白又能保得了多久?

“赶快拖出去,没断气之前把东西给我摘了!”那个男人狠狠说道,随后挥手让他身后的人快速的把人抬走了。

她不知道自己被转卖了几次了,因为这有外国女孩子,黑人白人都有,这是国内还是国外她真的分不清了。

人高马大的外国打手,有白人还有黑人,看着他们身上的纹身都非常吓人!现在,这些打手没事就拿她们娱乐,调戏,粗鲁抚摸,不配合招来的只有打骂,现在她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他们肌肉更是发达,要是被他折磨,不死也会脱一层皮,也许下身都会被撕裂!所以自己一直很低调不吵不闹,他们说什么就做什么,不引起他们的注意力,所以才活到现在。

生活在伟大的祖国鲜艳而又庄严神圣的红旗下,或许大部分人都无法想象到,这个世界竟然还存在着如此龌龊不堪之地。这些地方仿佛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阳光似乎永远也无法穿透那厚厚的阴霾,将光明与温暖带到这里。它们就像是一个个被遗忘的角落,充斥着罪恶、污秽和丑陋。

如此严密且庞大的组织体系,恐怕远不止此一个。难以想象有多少人与她一样正承受着这般残酷的折磨与苦难。于这些人而言,根本不存在所谓的男性或女性之概念,有的仅是可被随意买卖的“货物”罢了。这些可怜人被暗中用于各种不为人知的地下交易之中,专为某些特定人群提供特殊服务,倘若客户对某个“商品”不甚满意,他们便会毫不迟疑地将其转手倒卖出去。在此处,人命之低微犹如野草般不值一提!

她也不晓得自己被带走几天了,每天都被蒙着头,分不清白天黑夜。不是被关在笼子里,就是在车上,不停地被折腾,转换地方。

偶尔有点汤水的稀粥给她们,饭一餐也没吃过,她都快不记得米饭是什么味道啦!不要说菜,就是吃白米饭都成了奢望。

今天他们被迫穿上这些靓丽的内衣裤,摆上大厅,当商品一样供人挑选,出价拍卖。

哄亮的女声在喇叭的响起,“第八号拍卖品,二十五周岁,身体健康,鉴定处女,起价五万美元。”

没有任何温度声音,没带一丝丝的感情,就像个机器人一样,也许她早就司空见惯了。完全就把她们当成商品介绍了,随后用标准流利英文再介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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