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昏迷之中醒来的慕容清也感到有些不适,虽然四肢没有任何异常,但是神念之中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痛感。于是,她便回到自己的屋舍之中修养,打算次日再去拜访她师父。
清晨,她和羡鱼一样,从大理石台阶走到白玉石台阶,再从白玉石台阶走到穹窿顶之上。穿过一片不知什么用的广场,来到冒着金光的正殿之上。
慕容清也就是来找他师父汇报他师祖愿意给她开小灶的事情。
来到正殿之下,她走上台阶,大门外面原本的两个夹着浮尘的家主贴身仆人并没有在外面待命。清也觉得师父在正殿之中可能与一些很重要的人物在商谈大事。
慕容清也很识相地在外面坐在台阶上等着。殊不知,此时她要是进去其实也没有关系。因为里面谈的大事就是关于慕容清也的。
半刻之后,两位贴身仆人打开大门,周乙珠先走出来,后面跟着羡鱼。
清也一听到身后的动静,先是转头张望两下。她看到自己的师父之后想马上跳起来,上前迎接,但是又看到了后面的羡鱼和他的佩刀,也就是自家师祖,她就把这种轻佻地念头压下去,转而缓缓起身,严肃地作揖礼。
“不对,师父后面那位,自家师祖竟然挂在他身上。那人好生眼熟。”清也自己在心中暗道,“诶,那不是我师侄吗?”
被吓到的慕容清也瞪着眼睛盯着羡鱼,连揖礼都变形了。
羡鱼也看着她,心中感叹,怎么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情。
在场的三位长辈看到了这光景,就把羡鱼和清也再次叫进了大殿,具体商议拜师事宜。
被请进殿内的慕容清也还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她先汇报自己的事情。
只见她对着周乙珠和自家师祖行礼,而后道:“徒儿拜见师祖。徒儿拜见师父。”起身后,清也接着说道:“师父,徒儿有一事相报。”
周乙珠眉目舒展,面含一丝笑意,道:“何事?”
清也说:“师祖愿意为徒儿开小灶。”
周乙珠听了,看看那把唐刀,露出一丝欣慰的表情,随即说道:“不错不错,清也啊,你以后日常的修行中可要跟着咱们师祖好好学。”
清也一脸疑惑,心想:不是师祖答应给我开小灶,怎么成全日制的了?
周乙珠没有给她解开疑惑,而是接着说:“不要让为师失望。这边还有一事是关于你的。”
清也一听表情立刻严肃,敛去面上表情,心里面盘算着师父又要交给自己什么大任务。
周乙珠说到这儿,看看一旁的羡鱼,慈祥地看着清也道:“清也呀,你也长大了,该收个徒弟了。”
“不是,我长大了跟要收徒有什么关系?”这段内心独白她可不敢说出来。
羡鱼看着眼前这个昔日的师叔变成了如今的师父,不禁感慨,人生无常。
清也真是懂事,她并没有将内心的独白说出来,而是对着周乙珠道:“清也恐怕没有能力胜任。”
周乙珠此时说道:“清也,你入我门下已经有三年了。我已经将我的学问心得悉数传授于你。可唯独没有传你我周家秘传。”
说到这里,周乙珠顿了顿。
清也接过话茬,道:“师父倾囊相授,清也感恩戴德。可这周家秘传……我并非周家人。”
周乙珠似乎料到了她的顾虑,说道:“无妨,你可愿冒姓周。”
“周清也,这也太难听了吧。”慕容清也在心中暗道,“唉呀,为了前途只能豁出去了。”
清也脸上难色转迅即逝,现在的她只能说是一脸灿烂。她说道:“清也不敢冒姓,还望师父赐姓。”
“哈哈哈。”周乙珠开怀大笑,“慕容也曾是有底蕴的氏族,你不必妄自菲薄。”
“是呀,你家师祖不就是慕容家的吗。”四小只有点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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