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星洲笑着对牛小姐说道:“堂姐切莫这样说。此人确实不一样的。读书做事,一点就通,犹如神助。”

牛小姐冷哼一声说道:“堂弟有空也往京城走走,好好见见世面,不要被一个乡下放牛娃,读过两天书,认识两个字,就以为认识大儒了。我就不信,在这乡下地方,能出什么人才?也就是你们没见识。才把他当成稀罕而已。”

牛星洲只觉得脸色一热,估计红的厉害。听堂姐语带讥讽,这话其实是连带着说他也是乡下人没见识而已。

其实在牛小姐的心里是深深鄙视着他们的,如此的穷乡僻壤,总认为他们是没有开化的蛮荒之地,蛮荒之人而已。粗鲁野蛮,没有教养,无知愚昧,就是他们的代名词。

牛小姐在他们面前,总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不是因为她的父亲,打死她也不会过来。

牛星洲心中恼怒,站在门口等牛二时越想越气,不自觉的就被牛二看了出来。

但是毕竟是自家堂姐,不能在牛二面前说堂姐的不是,只是简单说了,让牛二好好表现,给他们看看牛家村也有人才。

牛郎中正和牛老爷客厅说话,其实牛老爷的产业有一半是牛郎中的,只是牛郎中身为官员,不便经商,暗地里都是亲朋心腹帮着经营各种产业,这也是官场的潜规则了。

这次牛郎中过来也想让牛老爷到京城帮他管理自己的各种产业。但是牛老爷推说故土难离,年纪大了,也就在本县附近打理一下家业就行了。

此时看见牛二进来,身着朴素,但俊眉星目,仪表堂堂。态度不卑不亢,行礼落落大方。根本没有乡下人见到他这种大官时候的恶意奉承,小心翼翼。

牛郎中看见牛二仪表堂堂,很是欣赏。牛郎中身居京师高位,青年才俊见得多了,听到牛老爷,牛星洲推荐牛二,也只是认为和自家的兄弟有些关系,想让他这个郎中关照一下。

此时看见牛二,牛郎中心中也是暗赞一声:好一个少年郎!难得牛家村,穷乡僻壤,且不说学问文采如何?就这一番气度也是一般人等远远不如。

其实牛二心里也是颇为紧张的,但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对这个时代现在还缺少必要的敬畏。没有在这个时代下形成严重的等级观念!所以倒显得与众不同起来。

牛阳德牛老爷向牛阳杰牛郎中引荐道:“这位就是我们牛家村的后起之秀,牛安。乃是今年本县的秀才榜首。”

又对牛二说道:“牛安,快过来给牛郎中请安。”

牛二赶紧行礼过后,听见牛郎中说道:“听闻我们牛家村出了一个人才,也是我们牛氏祖先在天有灵,庇佑后世。今日一见,倒有几分我们牛氏族人的风骨。”

牛二拱手做礼,谦逊的答道:“谢牛郎中的抬爱。小人实在不敢如此夸赞。小人能够身为牛氏子弟,以后能够向牛大人一样,光大牛氏,成为牛氏族人的榜样。”

牛郎中呵呵笑着,对牛二拍的马屁不以为意。转而问道:“平时都学的有什么啊?”

牛二回答:“学生只是学的一些应试之务。无非是一些经史子集之类。”

牛郎中又询问到,“可会写诗?”

牛二道:也学写过一两首。不入牛大人法眼。

牛阳德牛老爷有心在这个当大官的兄弟面前抬举牛二,于是吩咐手下,取来笔墨纸砚,吩咐牛二写上一两首让牛郎中指点。

牛二稳定一下心神,悬臂抬腕写道:其一

牧童骑黄牛,

歌声振林樾。

意欲捕鸣蝉,

忽然闭口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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