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应该是走亲戚的日子,闺女回门。
老陈是建国前逃荒来的京城,是1942年河南大灾难的时候来的。
陈明的母亲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的病根,生下陈兰后就撒手人寰了。
所以他们兄妹两个在京城是没有亲戚的。
傻柱也一样,何大清在的时候家里有时候还会来人,何大清跑了之后也是举目无亲。
其他人该走亲戚的都走了,院里还有几家在家没动弹。
傻柱请客,但是不能空手上门,
从空间里弄出一斤瘦肉当手信,以傻柱的手艺一定能安排好的。
10点多陈明就坐在傻柱家等着了,偶尔还能去厨房学一手。
对于傻柱来讲,他做饭你是可以看的,高兴的时候还能指点你两句,就是他的独门调料你就不要想了,你也看不到。
11点半左右,傻柱就把6个菜准备好了,在这个年代已经很是丰盛了。
“尽管吃,不要客气,让那你们好好的尝尝我的手艺!”
傻柱边拧开一瓶酒边说道。
“放心吧柱哥!我们是不会客气的,俗话说的好,脸皮厚,吃的够!这句话可是我的座右铭!”
“哈哈哈!就该这样!还是兄弟你对我的脾气!来先走一个!”
两人先走了一个,然后就开始动起了筷子。陈兰跟何雨水也开始吃了起来,每人一瓶北冰洋。
然后气氛就开始热闹了起来,四人在一起聊着未来,傻柱跟陈明分享了一些养妹妹的心得。
等陈兰跟何雨水吃过饭走后两人谈论的就开始歪了。
男人嘛,特别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聊到最后就开始聊女人了,然后两人就喝大了。
最后陈明把傻柱放到了床上自己就晃晃悠悠的回去了。
一觉醒来就是下午5点多了,头疼,胃里也难受,陈明艰难的起来,然后就去洗把脸,然后又回去躺在了床上。
迷迷糊糊的开始往枕头底下摸去,最后什么也没摸到。
然后陈明一拍脑袋,从裤兜里掏出已经压扁的烟点了一根。
都已经来了两年多了,他还是不适应没有手机的生活。
躺在床上发了半小时的呆,然后他艰难起身,离开温暖舒适的被窝。
晚上就喝了点白粥,再吃了几根小咸菜和夹了几筷子的花生米,其他的什么都吃不下,傻柱现在还在床上没起来呢,
这个时代的假期太短了,初三就去上班了。
新年第一天上班,大家都在摸鱼,都还没从新年里走出来。
原材料也不多了,还要升炉子,更要 保养机器和排查车间的安全隐患。
陈明上的是中班,下午4点去的,晚上12点下班。
到了车间后发现炉子的温度还没升上来,于是大家就一起摸鱼。
厂里的领导现在该去上级那里领生产任务的领任务,做报表和策划的在办公室忙活,后勤的该去拉关系的就去拉关系,大家都在摸鱼。
过年又不止轧钢厂一家放假,工厂几乎全都放假了,大雪封路,车辆也不好运输,铁老大过年的时候也忙的站不住脚,大家都这样。
对于陈明来说,这正是请教师父手艺的好时机。
大家该聊就聊,该练就练,都在为自己的前途奋斗着。
等到三月初,师父就要考6级工了,陈明也要冲4级工了,各位师兄们也得为自己的前途努力着,毕竟每升一级工资是实打实的涨的。
摸鱼的时间过的就是快,关键是车间的炉子的温度还没那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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