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间限制,也就是意味着拿到令旗也要将其余人等逼下演武台,这个突出地面0.6米,直径25米的石台。
场内一时寂静,谁也未先行,怕令旗一拿到手便成为众矢之的,要知道约4-5人得一旗,最多时可能面对五六人围攻,修为相当,谁扛得住?
眼见场内一时寂静,二长老莞尔一笑,衣袖随之一舞,一阵气浪袭来,令旗武器尽皆抛飞到空中。
一石激起千层浪,各子弟瞬间陷入骚乱,有伸手接武器的,有直接夺旗,有暂避锋芒,更有直接出手袭向身边手足之人。
砰砰砰,霎那间便有三人被打出局,跌落演武台。场外传来惊叹之声,懊恼叹息声,评头论足间血勇之气充斥擂台,有几个少年杀红了眼,也不管令旗在何方,几乎是逮着身边的人就开始拼杀。
楚河远远避开人群,紧邻临武等人,此三人各取一面令旗,持剑持戟,气定神闲。远远看去,还以为是楚河拱卫着他们,一时间竟无人靠近。
“铁憨,要进八强得拿令旗,守在这你能拿个寂寞。”临冰看着楚河侧背,又好气又好笑。
“二姐,我护你,你再夺一旗。”楚河闻言纹丝不动,斜着身子左手举盾,右手握一把铁木大斧。
楚临冰柳眉猛的抽动几下,也不再理睬眼前憨货。
楚远二人未夺旗,专心劈杀场内游荡之人,似是要减少竞争者。左侧楚瑞、楚方、楚洪得旗,三人周边都围绕两三人,互为攻守,应该是要保一个名额。左侧楚雄五人围一阵,已夺二旗。
有意思,军中五星回环阵,看来是早有准备,就不知下一步是斩将夺旗,还是守成。看其气息浑厚,步履坚毅,应是还要再搏一下。
场上所剩子弟已淘汰过半,陷入了短暂的观望期,众人相视各怀鬼胎。慢慢的,楚雄的五星回环阵逼近楚洪一方。
“楚雄,你我皆为旁系,相煎何急。让那旁人捡了便宜。”楚洪心里发怵,他们几人实力相当,哪怕是面对武痴楚远也有一战之力,但碰上战阵,几乎毫无胜算,早知道就多叫几个人,然一个名额一百金,多了分不到多少,还不如放手一搏,闹个好名声。
“自会留你,不过你的兄弟先受点委屈。”说完不等楚洪反应,战阵杀向楚洪。
战阵以五角站立,前方两人持刀盾攻防牵制,侧方两人持大戟突刺钩卡,最后一人投掷长矛击杀,配合得当,磨死一两个修为略高的人道境强者还是有几分希望。但人家脚程好,追不上也是枉然。但此处演武台算是有利地形,跑哪儿去?
两柄大刀砍向楚洪身前二人,活动区域受限,身后即是楚洪,避让便让楚洪陷入五人群殴中,阵线打乱,慢了半步无以救援。电花火石间,楚波楚涛二人,深吸一口气,双膝微曲,一记斜劈荡开身前大刀,顺势拖刀划向前方,见侧方大戟已至腰间,遂回刀拨开戟尖。刚一接触,大戟上传来一股回拨之力。遭!一瞬间,大刀被带偏,门户大开。刀盾手抓住时机欺身向前,举盾猛然撞向前方。
楚波楚涛二人自知不妙,灵力流转至双臂肩胛,硬撼面前大盾,随着一声巨响,盾牌应声爆裂,木渣四散。
“中计了!”刀盾手斜倾身躯,轻移盾牌,重心下移,并未选择硬撼,在盾牌碎裂同时抬脚踹向敌方脚裹。
撞击之势让其无处借力,楚涛只觉身体哐当一下扑入地面,脸面着地,已是刀下鱼腩。随之一杆大戟扎入后腰。
痛痛!这几个孙子以多打少,布阵也就算了,还不讲武德用计。微一抬头,一柄大刀已近在眼前。
“降!”“我降!”虽百般不愿,但躺着被胖揍也不是光彩的事。
楚涛楚波相望一眼,爬起时一个搂着腰,一个拖着腿,脑门上一条乌青,想来是想硬气一回,结果喊晚了对方收不住刀,刀背砸脑门上了。
楚洪眉目紧锁,有心救援,却被楚雄连掷三柄长矛逼开。如今一对五已是必死之局。左手摩挲了一下令旗,怒喝一声,将令旗抛向楚武一方:“看你本事了。”
楚江本是打着看热闹的心情,看到令旗优雅的弧度不由心头一紧,驱狼吞虎?这滚到眼前的令旗捡是不捡?算了,最近眼盲,权当箭矢。
“哈哈,今天便杀个痛快!”楚洪掷出手中大戟,趁对方避让时,翻身抓起地上双刀,灵力灌注双臂,“大力斩!”呼的腾空而起,身体宛若月牙,蓬勃而发的灵力使双刃间隐有蓝光闪现,全攻之姿袭向星阵。
“奶熊!拼命找上小爷做甚!”刀盾手抛出手中木盾,双手握刀,弓起身形,由下而上挥刀迎击。
连续两声巨响,木盾炸裂,随后一股气浪袭卷全场,楚洪双臂发麻,向后倒退数步才稳住身形。刀盾手右手虎口崩裂,滴滴鲜血落下。
“嗯?星阵未动。”楚洪怒视前方,楚雄尔等硬接我一击是何意?也不轮转进攻,或以攻制攻。
楚雄也是一阵肉跳,这楚洪莽夫,我大计未施,你倒先拔刀相向。见局势稍安,立马拱手:“楚洪兄,莫要动手,我有一事相商。”
“伤我兄弟,商你个鬼!”楚洪灵力本是有限,全神灌注一击已是气息不稳,心中自是更加恼怒。
“哈哈,我有一大事,你可敢共举。”也不等楚洪回答,目光扫向楚瑞、楚方等人,“我们支系向来为直系所压,十多年总是低人一等,而后,临武、临运、临清,乃至临亨、临通都能入大宗门,往后更是难以企及。今日族比,就这一天,你我联手,共制此獠,就算族中惩罚,也算顶天立地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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