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缇和黎惊欢听出来了。
前者冷冷瞥一眼后者。
后者喝着茶瞧黎惊宴,暗忖:薄如蝉翼,黎惊宴暗指的是谁?
温缇也是护短且直性子的,对学妹说:“惊宴,道德是用来约束别人的,而不是用来约束自己的。”
黎惊宴看向学姐,莞尔点头,在夜浓问出疑惑时,说:“夜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夜浓说自己的计划,“等姌姌抵京,陪她见公婆。谢延深要回部队,我陪他去部队待两天......”
瞟了眼黎惊欢,夜浓拉住闺蜜的手臂,认认真真说:“宴宝,你不可以变心,你最爱的一定得是我,等我回来。”
“你这么可爱,我想变心都变不了。”黎惊宴哭笑不得应下,“你安心跟谢延深去部队,我等你出来去接你。”
“嗯!”
隔壁茶间。
三位男士个个叼着烟,聊完谢延深的事,聊到黎惊欢的事。
京欲不耐烦,“惊宴处理其他事干脆果断,处理这事怎么优柔寡断的。”
战驰野重重的吸一口烟入肺,取下烟,烟雾下的眉眼涌动着戾气,沉默不言。
谢延深和他合作五年,对他算是了解,更了解惊宴,说:“这事你们俩处理起来简单,但对惊宴而言,她毕竟是亲妹妹,惊宴找了她十九年,你以为谁都跟你们俩一样强大变态又无情,给惊宴一点时间。”
两人都不吭声,谢延深说的有那么点道理。
京欲往椅背上一仰,骂了句:“好竹出歹笋。”
谢延深掸烟灰,“我和我媳妇儿回部队,你们俩保护好惊宴。”
战驰野夹烟的手摩挲过腕表,正欲说什么时,京欲再次开口。
“阿野,你爱惊宴懂惊宴,该知道她傲骨铮铮,最不能接受欺骗和背叛,黎惊欢已经往她心上扎了一刀,你再不坦白,她只会更难释怀。”
战驰野吐着烟雾说:“下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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