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辞晚养伤的这五日里,一直是都是绿华寸步不离地悉心照料她,她颇为喜欢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婢女,断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如此虐待。

燕辞晚想要救人,但她身上有伤,刘氏曾千叮咛万嘱咐,伤口决不能沾水!

她握紧拳头,努力压下揍人的冲动,恳求道。

“绿华是我的婢女,你不能这么对她,求你放了她。”

朝樾侧过身来,半趴在美人靠的椅背上,似笑非笑地反问道:“绿华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婢女?我记得她明明是刘氏身边的婢女。”

见他直呼继母为刘氏,就知他并不把刘氏这个继母放在眼里。

燕辞晚上前一步:“你既知道她是母亲的人,你就更不该虐待她!”

朝樾不甚在意地回了句。

“不过是个婢女而已。”

看他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燕辞晚知道多说无用。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她面露哀戚之色,迈入凉亭内,眸中泛起莹莹泪光。

“阿兄,就当我求你了。”

见她如此柔弱无助,朝樾玩味一笑:“求人可不是光靠嘴皮子就行的。”

燕辞晚攥着绣帕,一步步走到他的近前。

她咬住下唇,泪水沾湿睫毛,仿佛被人逼入绝境的柔弱菟丝子,只能绝望而又无助地放弃挣扎,向着猎人臣服乞求。

朝樾随手拿起身旁放着的糕饼,一边细细品尝,一边欣赏眼前女郎的狼狈之态。

他知道眼前之人并非真正的朝露,他也清楚父亲留下此女的原因。

但那又与他何干?

他不在乎她到底是谁,也不在乎父亲的盘算。

他只图自己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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