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了3个月前,一天,大伯母给晓晨妈妈打了电话,让她来潘家一趟,有要事商量。
“晓晨妈,来来来,可算把你盼来了,你尝尝这个热带水果,刚买过来的,特别新鲜,快尝尝。”
大伯母端着果盘迎接潘晓晨妈妈,显得格外热情,晓晨妈妈受宠若惊,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伯母开始一边示好一边示弱:“你看我这当大嫂的,当得稀里糊涂的,整天忙完老人忙孩子,都没时间跟弟妹叙叙旧。”
“大……大嫂,您不是说有要事商量吗?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大事,这会儿家里没人,咱说几句体己的话。”
大伯母拉着晓晨妈妈坐下来,一阵唉声叹气:“唉,别看潘家家大业大,人丁兴旺,但是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谁的算盘是怎么打的。
说实话,我觉得咱们两个说话最投机,咱们都是做儿媳妇的人,虽然你没侍奉过公婆,但是名分这个东西嘛,说重要比天还重要,说不重要呢,只要想开了怎么都能过,你说是不是?”
晓晨妈只能应着点点头,着实摸不清大伯母到底想说什么,大伯母拉着她的手,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虽然你不在潘家,但是我早就把你当成潘家的一份子,晓晨不也跟着姓潘了嘛,咱现在都不年轻了,到咱们这个年纪,哪有一个是为自己活的?尤其是我们女人,结婚之前为父母,结婚之后为丈夫,到了人生下半场又为了孩子,我看晓晨这孩子以后肯定能成大器。“
晓晨妈妈对这突如其来的赞美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不自然地笑着,只听大伯母继续说:
“晓晨妈,我真是羡慕你呢,晓晨多让人省心,不像我生的这个是上辈子欠她的,这辈子来讨债了。”
大伯母说起话来滴水不漏,圆融得很,很多话都说到了潘晓晨妈妈的心坎里,潘晓晨妈妈一方面感到了慰藉,一方面又不知道大伯母说这番话的用意,真的没事只是唠家常吗?
潘晓晨妈妈也只能礼尚往来地夸赞了一番潘晓雨,无非是夸这孩子长得俊俏,性格爽朗。
大伯母的厉害就在于总能掌握话语的主动权,还能把球踢给对方:“哎,我这闺女就是纸糊的灯笼,绣花的枕头——中看不中用,还是晓晨聪明能干,说不定我以后还得指望晓晨呢,哈哈哈哈……”
突然大伯母话锋一转:“年轻的时候争来抢去的折腾了大半辈子,现在可真是折腾不起了。我现在吃斋念佛了,图的就是一个心安,这不前些天三弟去泰国见了一位师父,正好我托他跟这位师父求一个佛牌,本来呢,我只是想祈求咱们潘家每个人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保佑老祖母高寿,潘家的子孙,晓雨、晓晨这几个孩子都平安顺遂,潘家兴旺发达我都不敢奢求,但是……”
大伯母说到这里就开始为难起来,这不是让晓晨妈着急嘛。
“怎么了?”
“晓晨妈,咱都是自家人,我想着这件事必须得跟你说,三弟在泰国见的这个师父道行很高,在当地非常有名望,人称白龙王,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去见他,想保事业的,想保人保命的,什么样的人都有,但这可不是有钱就能见到的,也讲求个机缘。老三不是在娱乐圈做事吗,他们这个圈子的人个个都想红,红不起来的只能眼红,已经红了的想大红,大红了的想长红,手段都不是我们能想象的,有些女明星为了能红……”
大伯母特意压低了声音说:“她们就把死去的婴儿的尸油做成口红,据说是涂了保红,啧啧啧,这不是造孽吗!”
大伯母说着不忍地摇着头,晓晨妈听了更是骇然,惊讶得说不出话。
大伯母继续说:“有一些明星托老三去找过白龙王,正好他和他们圈里一个很有威望的前辈一起去拜访白龙王,还真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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