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接过装窝头的饭盒,不放心的叮嘱着傻柱。

“我这就走,你晚上睡觉插着点门栓。”

傻柱明白何雨水这话的意思,无非担心对面的寡妇不管不顾的闯进来,上演睡傻柱的戏码,借着睡这件事反威逼傻柱娶她,给贾家拉帮套。

刚才一个人在屋,何雨水想明白了,别看易中海死了,贾张氏坐一辈子的牢,但相应的套在秦淮茹脑袋上的笼头也消失不见了。

“实在不行,咱们两人换着睡,我睡这屋,你睡我屋。”

换做以往的年景,何雨水也不担心,谁让现在的年景,家家户户都缺乏粮食,她周围都有人为了一口吃食,将自家盲嫁出去的事情。

为了吃,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做饭的厨子,彻底成了香饽饽。

有同学跟何雨水打听傻柱。

多尔衮就是血淋淋的经验教训,逼急了的寡妇,为了孩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呀。

“我知道。”

“你赶紧娶个媳妇吧,省的对面的寡妇算计你。”

“得得得,听你的。”

“那我回家睡觉去了。”

“等会。”

傻柱拦下了准备离开的何雨水,从内衣的口袋内,掏出一沓大团结。

面额十块的钞票。

易中海截留何大清邮寄生活费的总钱数,一千两百块。

把钱放在了桌子上。

“这些钱就是爹邮寄来的生活费,一共是一千二百块钱,我是这么想的,一千二,咱兄妹二人每个人六百块,谁也不吃亏,谁也不占便宜。”

都给何雨水,何雨水肯定不要,还会在这件事上跟傻柱扯皮。

最好的办法,是平均分配。

也不等何雨水给出回答,傻柱抓起面前的钱,当着何雨水的面,数了一遍,一百二十张十块面额的钞票,数的清清楚楚,从中分出六十张,递给了何雨水。

“既然是爹给的生活费,那这钱我拿了。”

得知是亲爹给的抚养费,何雨水痛痛快快的伸手接过钱。

今后不再朝傻柱要钱了。

这六百块,足可以支撑何雨水衣食无忧的过三四年。

到那个时候,考不上大学,也找到了工作,对何大清的不满,顿消。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当年走的那么急,我相信他有自己的苦衷。”

虎毒不食子。

一个人怎么能突然不闻不问自己的儿女。

傻柱也认为何大清的离开别有内情。

看着雨水,将推测说了出来。

“估摸着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联手设了套,老头子一时不慎,踩了人家的陷阱,你想想,就算想找寡妇了,也不能找保城来的寡妇吧,这么大的京城,就没有寡妇了,反过来,保城没有鳏夫,非得舍近求远的来京城找男人,这里面肯定还有咱们兄妹二人的事,别瞎想了,有时间找他问问,当面说清楚,什么都明白了。”

傻柱不经意间的说词。

让何雨水心头泛起了无限的酸楚。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父亲的疼爱了。

这都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做的孽。

“明天易中海几点枪毙?”

“不太清楚,好像是上午吧,反正后院老太太是上午八点四十分吃的枪子。”傻柱提高了警惕,看着何雨水,“你问这个干吗?”

嘴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惊诧了几分。

“你该不是想去观刑吧。”

何雨水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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