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白沁凉听老太太的命令跪在了何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面。
“阿媛,我问过下人了,昨天下午有不少人看见你手里拿着佃租。”老太太站在在众牌位前。
“我昨天拿过佃租,不过是从前厅哪的账房入库,有下人看见这不奇怪。”白沁凉跪在地上,说话的声音沉沉的,但是情绪依旧很平静。
“阿媛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动佃租?”
“不是我要动,是大姐夫让我帮忙送到账房,我只是帮忙。”
“那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何家的规矩,能碰钱的只有常管家和旭儿!”老太太质问白沁凉。
“知道。”
“你既然知道还有破坏何家的家规!知错还有犯错!错上加错!”
白沁凉没有说话。
“我让你跪在祠堂,不是认定了你就说偷钱的贼!而是你明明知道你不能碰这些佃租的钱,你还要碰!就罚你跪一天的祠堂,好好反省!”老太太生气地说。
老太太离开了祠堂,白沁凉低着头沉默着。
……
白沁凉跪在祠堂一天了,腿部的疼痛已经消失了,甚至连腿的感觉都没有。
在她心中做事最为公正的大姐,居然不管事情的原委就为大姐夫辩解,老太太也不相信她。何柏枫从早上就不见人,现在屋外天已经黑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老太太面前为她说些话。
——吱
祠堂的门被打开了,张妈拿着一个小食盒走了进来。
“小姐!”张妈看见白沁凉急忙跑进来。
“小姐!你怎么样?”张妈把食盒放在地上,也跪在地上看着白沁凉。
“我没事,放心吧!”白沁凉安慰她说。
“怎么没事!你的腿……”张妈哭着说。
白沁凉扭过身看自己的腿,在硬邦邦的地上跪了一天,白沁凉的腿已经肿胀成原来的三倍粗,但是她现在却一点疼痛的知觉都没有。
“我真的没事,你怎么进来了?”白沁凉问。
张妈擦了擦眼泪,“我来给你送晚上,他们都吃完了,我给你留了一口剩下的,快吃点吧!”
“这……不好吧,我还在受罚中……”
“老太太说让你跪祠堂,没说不让你吃晚饭!来!快吃吧!”张妈边说边把食盒打开,里面是两个小菜和一碗稀粥。
“这也是……不过,我还在跪着吃吧,免得让别人挑毛病。”
白沁凉拿起稀粥慢慢的喝,张妈看着她跪着吃饭眼泪又下来了。
“怎么又哭了!我不是在吃饭吗?”白沁凉也不忍张妈那么大的年龄还为了她落泪的样子。
“小姐,我是心疼你!他们怎么能认为你会偷钱!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可是我确实坏了规矩,碰了不该我碰的钱。”
“可是是大姑爷让你拿的,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罚跪在祠堂!”
白沁凉垂着眼睛。
“柏枫现在在哪里?”
“姑爷他……他……”张妈支支吾吾的。
“在、哪、里?”白沁凉又问了一遍。
“好像是和赵小姐出去吃酒楼了……”
白沁凉放下稀粥的碗,面朝祖先牌位,静静地看着没有言语。
“小姐怎么不吃了?才喝了这么一点?”
“没胃口。”
“小姐,你都跪了一天了,腿都肿成这样,再不吃点东西,身体坏了可怎么办!我是答应过你母亲的,要好好的伺候你……”张妈又哭了起来。
听到“母亲”这个词,白沁凉心里像针扎了一样。
过了凌晨,白沁凉的罚跪终于结束了,这期间张妈一直没走,待在旁边陪着她。直到可以离开祠堂时,白沁凉的腿已经站不起来了,连伸直都无法伸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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