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已经在这里呆了十天了,也不见暮雨有什么实质行动,虽说这里也是皇家祈福的寺庙,可这么守株待兔未免太过儿戏。

加之现在暮雨又无所事事的开始在她的摊位边上发呆,夏凡实在是受不了了,越想越烦躁,“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暮雨恍惚间,认真的看了夏凡一眼,却只轻轻吐出一个字:“等。”

“呵,”夏凡真被这人给气笑了,“你是存心的还是故意的?你明知我这身上的蛊随时可能解封,你到底什么意思?”

暮雨皱眉看着夏凡严肃的说道:“出山门时,师傅曾经对我说过,原则问题不可随意打破,凡事不可强求,‘那人’的紫气里有生机,需得他本人亲自相赠,我才能得益,你可明白?”

“你!”夏凡气上心头,却又不得不压下去,一是有求于人必得低头,而是她体的蛊虫十分聪明,懂得利用她的情绪。

深呼几口浊气,夏凡稳定住情绪,却也不再想跟暮雨说话,以免被活活气死。

花语看着这俩人斗气,很聪明的装没听见,来来回回的打量夏半仙的大旗,好似要把这大旗看出一朵花来。

而反观暮雨,却是十分淡定的眯着眼,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大约一刻钟后,暮雨不声不响的走到夏凡身边,再不经意的掉落了一个荷包在夏凡的桌布底下。

“今日午夜,我会去看一看那少女。”说罢,暮雨转身径直走了,也不知是去哪儿。

夏凡在暮雨转身的瞬间,动作极快的捡起荷包,再果断塞进自己的袖子里面,看得花语一楞一楞的,搞不懂这俩人在玩什么把戏。

在夏凡漫不经心的把最后一位香客的签解完后,俩人收了摊子打道回府,直到她们回到暂居的地方也没见暮雨再出现过。

“小姐,暮雨被你气跑了?”花语一边收拾摊具,一边疑惑的问道。

“你话真多,把东西收拾好了,再去门口贴一张东主有喜,歇业几日。”夏凡坐在软榻上,指挥着花语干活。

花语闻言,停下手上的动作,不解的问道:“有什么喜?”

“让你贴就贴,哪儿那么多废话。”

“哦。”

傍晚时分,夏凡等人暂居处的大门紧闭,大红的喜纸上写着东主有喜,而夏凡俩人早离开卞赢三百里。

在一处人迹罕至的深山里,俩个身着黑色劲装的女子,正盘坐在一棵老树下,摆弄着面前地上铺着的几样物什。

“小姐,你猜的对不对呀?万一不是暮雨的意思可怎么办?”花语拿着一张鬼画符一样的地图,担心的说道。

夏凡也同样拿着一张地图,在仔细的分辨,“不会,她说原则不可破,凡事不可强求,可是她自己摆明了要去破一破,那失心疯的少女不该她出手,但她执意要出手。”

“那她也不可能让你去干这事呀!”花语难得的有了主见。

夏凡闻言顿了一下,深深的看了花语一眼,却并不曾言语,此事最终结果,能不能瞒过,谁也不能保证,暮雨此举确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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