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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浅舌头打结,把所有要夸赞徐锦行和乔采薇的话默默的咽回了肚子里,戚戚切切道:“我可没有跟他事先商量过,我就是和舒芳一起去逛街挑些首饰的。”
徐锦行靠着软枕,姿态惬意,刻意挑着眉头看了眼苏浅浅:“此地无银三百两。”
“表哥你是恼羞成怒故意陷害于我!”苏浅浅发急,徐锦行出身家风正谨的徐家怎么可以颠倒黑白扭曲是非呢。
徐锦行挑眉道:“和你亲哥说去。”
苏浅浅看向苏见信:“哥!”
苏见信抬了下眼皮,理理自己的袍子,端端正正八风不动:“不想被禁足不许再出府去,就好好的如实招来。”
苏浅浅瞪了徐锦行一眼,还算逻辑条理清楚的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同苏见信复述了一遍,包括夜夙吃醋捏碎的那只羊脂玉镯子,但不包括夜夙投巧偷的那个香。
和准未婚夫亲个小嘴不算什么大事,但如果要向家人报备总归难为情了些,何况苏见信本就与夜夙心有芥蒂。
“二王爷赠你玉镯?为什么?”
苏见信的十指交叉倚靠,两根食指不停地打转转,这是他思考问题的下意识行为,他抓住了事件中的重点。
苏浅浅坐姿不是特别安分,说话的时候还舞动双手来解释,“就是我说的那样啊,他说我为他指过路,对他有恩,见我喜欢那只玉镯子就要买下送给我,可惜”
徐锦行偷笑,幸灾乐祸道:“可惜被醋王捏碎成渣渣了。”
徐锦行重复苏浅浅刚才说这句话的委屈神情和别扭姿态,惊得苏见信起了满手的鸡皮疙瘩。
苏见信赏了个嫌弃的眼神给徐锦行,不明白从前的温文尔雅秉承大家之风的徐公子,何时变得如此之逗了呢?
关于夜缙坚持给苏浅浅送玉镯的事情当事人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苏见信也不想自己胡乱猜测到最后越发偏离真相。
“二王爷说好听的是在封地做了十年的闲散王爷,可谁都知道他说被流放在外不得回京,现今回来了,只怕别有所图。”徐锦行依着条理分析道。
苏见信认为徐锦行言之有理:“浅浅,咱俩苏家既然和摄政王绑在了同一条船上,你千万别被夜缙诓去了,这关乎我们苏家的存亡”
“这件事情我不再追究,马上端午佳节一过宫中就会派教养嬷嬷来家中教导你宫中的礼仪规矩,这两天你就好好待在家中,收收性子吧。”他说道。
苏浅浅瞠目结舌,指指自己又指指苏见信,再指指徐锦行,却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苏见信微微笑道:“这里没你的事了,回房去早些学学女红吧,大婚所用的枕套被套都是要姑娘家自己亲手缝制的。”
苏浅浅瞪红了眼,原来苏见信是在套路她!
套了她的话,现在还不是等同禁足,还绣枕套被套?他怎么不上天呢?
“我不绣,我也不会绣!”苏浅浅努着嘴忿忿道,“夜夙想要枕套被套,叫他自己绣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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