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约一盏茶功夫听见洞门外吵闹声:“休要拦我,速速让开!瀚君哥哥你出来,我知你在此!”清越的女声尖着嗓子朝洞门喊叫。
“公主殿下,您就甭为难小的了,这地儿不是您该来的!”
侍卫为难中,见瀚君朝歌两人从门中走出,心下松了口气,俯首拜倒,“参见河神大人。”他竟是河神?朝歌心下诧异。
这侍卫身着鱼鳞铠甲,手持鱼骨制兵器,模样有几分滑稽。
朝歌跟于他身后,意外见到那日留芳阁哭断肠的可人儿。
心里了然,又是来讨情债的。仙仙见她只诃子外套一素色薄纱,发丝有些乱,又与瀚君一道出来,醋意横发。
“她是谁?为何她能进?”转头厉声责问侍卫,实则质问瀚君。
为难的看向瀚君,侍卫不知如何是好。
走上前,瀚君命侍卫下去守着,他逃命般跑走。
“仙儿,休要胡闹!”他一直将她视为胞妹,然这丫头却曲解他意思。
巴巴地拉住他衣袖,“瀚君哥哥,你当真如此狠心吗?父王将我关于宫中此番我好不容易逃出来,你竟这般对我!”眼见要哭出来。
瀚君眉头一皱,“你父王为何关你?”往日东海仙君最是疼爱这幺女,凡事由她性子,如今关她想是闯了大祸。
只见仙仙似瞧见什么可怕之物。眼神闪躲,咬唇不语,脸憋的通红。
朝歌见她脸不自然的潮红,心知定发生了女儿家难以启齿之事。而这男人,活像块木头,一双眼睛仍在逼问,赶忙上前打圆场,拉了拉瀚君衣角。
“哎!瀚君,别这么咄咄逼人,人家一姑娘家,不想说便不要逼她。”
仙仙看她拉住瀚君衣角的手,怒火升起,打掉她手。
“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公主何曾要你说情!”又瞧她眉眼,有几分眼熟,忽而想到那日留香阁中与瀚君一起的男子,她竟是女儿身。“原来是你!”
朝歌好心帮她,却被如此对待,甚为气恼,觉着自己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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