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手上的这些伤,定是很疼吧?”出了皇宫,甄玉卿直接到了锦上楼,今日她为了博得楚恒的可怜,专程给手上的伤加了点料,这时候到这里让若春替她换药,问夏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后。
“还好,也不是很疼。”甄玉卿不以为意的回道,接着才又问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昨日见到可把我吓了一跳!”
“昨日刚到,没想到您就来了。”问夏利索的帮若春打下手。
“你这一走近两年时间,我怎么瞧着这模样一点都没发生变化呢?”甄玉卿上上下下的打量问夏,颇有些不解。
“您忘了,若春哥好歹也是我半个师傅。”问夏做事说话总是十分讨巧,让人很容易就对他亲近起来。
“你教他易容之术了?”甄玉卿问若春。
“行走江湖,多一项技艺傍身总是多一条路子。”若春正给她包扎,头也没抬淡淡说道。
“嗯”甄玉卿凑近问夏仔细观察他的容貌,“肤若凝脂洁白无瑕,话说你怎么做到的?”
“大人想学吗?”问夏躬身,居高临下看着甄玉卿,说这话时,眉眼弯弯,可爱的紧。
“水有些凉了,去换盆水来吧。”这时候若春放下了手中的镊子,瞥了一眼旁边的铜盆,朝问夏说道。
“哦,好”问夏很听话,离开的时候还不忘给甄玉卿致歉,表示自己失陪一小会儿,很快再回来陪她。
“这家伙越来越会说话了”待到问夏离开,甄玉卿这才笑嘻嘻回头看向若春。
“不是向来如此吗”若春不以为意。
“嗯,想想也确是如此。”
问夏是甄玉卿四年前在郊外捡来的一个孤儿,因那时这孩子失了记忆,身上还有伤,她便是将之安顿到了锦上楼,一来若春医术高明可以给他医治,二来那时候她正与贵族势力角逐,四面是敌,怕连累这孩子,放若春这里最好不过。
“这孩子悟性很高。”想到问夏大涨的武艺,直追自家的易容术,狠辣无比的暗杀技术,若春心里微微有些不安。
“这话你以前已经说过了。”甄玉卿似笑非笑地瞥了若春一眼。
“是吗”
正巧这时候问夏打了水回来,“大人和若春哥哥在说什么?”
“来来,给我讲讲你这两年跟着二代司他们在外面都遇到了哪些有意思的事?”甄玉卿招手让他过来,接着她也只觉旁边刮过一阵特别的香风,问夏已然端端正正的坐到了她旁边的垫子上,并顺手给她舀了勺热水烹了碗茶。
“大人想听什么?啊,给您讲那次的事吧,前不久”
锦上楼名义上是一个小倌馆,实际上是由若春牵头搭建起的一个收集各国各处各样信息的机构,除此之外,锦上楼还养了一批专干刺杀工作的刺客。
这是甄玉卿给自己留的一条退路。
“说是那蓝家的奶妈本就是焦国人,蓝家二位遗孤被她带去焦国,她动用关系给二人落了户,行事缜密看着与焦国一位老国公的手笔十分相像。不过那奶妈后来去世了,很多线索也就断了。”
问夏与甄玉卿说了许多途中的故事,也就顺便想到了此前若春传给二代司,让其查一查蓝家姐弟的事。
“这样看来蓝家这位奶妈十有八九是个探子了。”甄玉卿思前想后分析道。
“不足为奇”若春头也没抬一边研药,一边说道。
甄玉卿不喜苦味的药,所以他把要磨碎做成药丸给她。
“确实”问夏也表示这种在他国安放探子的事情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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