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玲用力揉了揉眼,再一次紧紧盯着石头。然后她就一阵眩晕进入了空间,而那石头也在她进入空间的同时缓缓消失不见。

慕容玲看着眼前青翠的小山、潺潺的溪流和如茵的草地有片刻的怔忡。在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时,她压抑住内心的狂喜,没有急着参观空间,只集中精神想着要出来,然后她就出来了。

在发现石头不见后,慕容玲又尝试了两次,确定空间仍然在后,她就平静地躺在床上等待接受身体检查,唯有缩在宽松病号服里轻轻颤抖的手泄露了她的情绪。

出院回到大伯家,慕容玲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锁进卫生间,再次进入了空间。为什么是卫生间?呵,当然是因为房间的门锁了也没用。

那一夜,她就那样直接睡在了空间里的草坪上,即便没有被褥,那也是两年来她睡的最安稳的一夜。没有睡前例行的冷嘲热讽,也没有睡梦中突如其来的巨响。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大伯一家那种极具锲而不舍精神的阴险手段。他们在她的床头装上定时的音响,专在人进入深度睡眠的时段发出巨响或是一些恐怖的声音,为此,她的房间的隔音效果是最好的。即便她拆掉,他们也会换个地方重新装一个。两年了,她没有被逼疯简直堪称奇迹。

在空间里一觉醒来,慕容玲突然间想通了很多事,她在其他的事情上能做到洒脱,却在爸爸股份这件事上钻了牛角尖。她对从商一点兴趣也没有,却为了保住爸爸的股份,每天疲惫的应付大伯一家,把本该快乐、美好的青春时光用来跟大伯一家勾心斗角,真的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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