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郑飏和郑驰都不禁喜形于色:“我还为郑茵这姑子有啥厉害之处!原来也是一个渴望待嫁的小姑子呀!与寻常姑子都无疑啊!”

郑飏扬起了他的笑容,无比认真又慈爱地说:

“族叔当然竭尽所能为你找到这世上最好的郎君……让你欢乐无忧……”

“这叔父不愧为郑氏最为德高望重之人啊!竟如此关心族女的婚事,真不愧是氏族的掌舵人,不愧是风流名士。”周围的人议论纷纷,都在夸赞郑飏德心仁厚。

那萧公一看此景,心里很是高兴,这些财物最终都是回到郑飏手中,我随意说两句话竟可得一半,真是世上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于是,他拂拂衣袖,故作庄严地说:“郑茵,你该是满足了,切勿胡闹,快与你族叔回去吧!这些东西也拿回去吧!”

“萧公这是何意?我为何要满足?”郑茵一脸懵懂无知的样子。

“你这小姑子难道要出尔反尔买,你是俗人啊,”萧公故作痛心疾首状指责她。

“萧公请慎言,我阿妹年幼无知,尚未见识过世面,怎么算出尔反尔?”郑阎宛若一只激怒的小兽,随时有可能上前朝人猛地咬一口。

“郑阎郎君,你可是性子鲁猛啊!一点都知礼!”萧公假意痛心疾首地说道。

“这个老匹夫,时下氏族最爱惜名声,郎君要是被批判为无礼,那可如何行走于世间!”何况是阿兄,她重生之后最为亲近之人啊!她心里怒火被唰地升腾起来。

“萧公此言差矣!君子有六言: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君子知礼守礼,小人长戚戚。

“敢问萧公是左眼还是右眼看到我郑茵要出尔反尔耶!莫不是萧公的名士风流就是这么得来的?”

她双眸欲蹦出火来,就那么杏眸圆睁地看着他。

“还是萧公欲臆测他人,这就是风流?我阿兄一片赤子之心,只是不善言谈罢了,莫不以为这就是无礼?”郑茵就那么正气凛然地望着他。

“阿茵,你怎么能这么与萧公说话?”郑飏假意嗔怪道:“阿茵可是想要嫁与什么样的郎君?族叔自当会为你尽力而为。”

“族叔会给阿茵寻找怎么样的郎君?”郑茵睁大眼睛满是期待地问。

“哈哈,与我们相等氏族的萧、吴、桓、杨、陈……这众多氏族郎君高贵,才华出众,你清丽无双,当真是良配啊……”,我与他们家主有交情,为阿茵找个好郎君还是可以啊!郑飏心情大好,脸上都是笑意。

“唉,原来族叔是说此类郎君耶?”郑茵再次问道,寻求郑飏的肯定。

郑飏此时已经无比高兴,心底都乐开花了……“这笔财物就快到到手了,到时候随他怎么打发郑茵兄妹,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郑茵莲步向前走去了两小碎步,此时,日中已偏西,怕是午时末了。她打量一下周围的人,多的是郎君,也有姑子在撑着油纸扇,戴着幂篱,有好奇,嘲笑,也有看热闹……种种表情纷彩呈现,已经里里外外围成两圈,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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