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也看到了,他们两人对我们镖局的损伤有多严重,不打的他残废,难削我心头之恒,更难削兄弟们心头之气”左慈堂拳头停在半空,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子。

“三弟,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你以为我不想这么做吗,不想痛打眼前之人吗?但是以大局为重,先留他口气,等我们把话问完,事情弄清楚了,再做不迟。”周翻建从地上站了起来,来到了左慈堂的身边,伸手把左慈堂举在空中的拳头搬了下去。

左慈堂深吸口气,只得先罢手。

周翻建见三弟像是心中有口闷气似的,心里一叹,不过他没有去说什么,先是紧紧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然后问道。

“你是何人,叫什么,为何截杀我平安镖局?”

“呸,败兵之将,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折臂男子,对着周繁建便是一吐痰,硬狠狠的说道。

“嘴还很硬,奉劝你说吃实情,不然我这二弟可是一个不讲道理之人,到时候弄疼了你,你可别呼爹喊娘。”周翻建嗤之以鼻,摸下了他腰间的令牌说到,并且对着自己的二弟使了个眼色。

“有什么能耐的话就全部使出来吧,我要是皱一下眉头算我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二弟......”周翻建眉头一皱,对着眼前的赵金虎说到。

赵金虎会意,把绑在敌人身后的双手,慢慢的向上提,朝着他的后脑勺的方向提去。

“嘶,嘶,嘶”

周翻建身前的敌人,咬紧牙关,上下两排牙齿都磨出了声音,他的两条手臂已经快要翻过肩膀了,只见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汗珠,眉头一直皱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显然此时的这男子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我说,我说...”这男子像是忍受到了极限似的,嘴里虚弱的发出声音。

“你是谁,为何截杀我们,快说”周翻建赶紧问道,他刚刚其实也在赌,赌这男子率先受不了这份疼痛。

“我姓周,这次来是为了你们车上的一件宝物。”

“什么宝物,可有名字?”周翻建赶紧问道,在最开始的时候,这两个蒙面杀手就已经说要抢夺他们车上的一件宝物,但是他却并不知车上有什么宝物,所以现在立马问道,想要问出这件使得自己镖局损失惨重的宝物到底是什么。

“不知”

“不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来抢夺宝物岂能不知道宝物的名字?”周繁建冷笑道,“二弟......”

“别,我真的不知道宝物的名字,你要相信我。”折臂男子虚弱的说道,并且使出自己的力气艰难的摇着头。

“那可知晓宝物的样子?”周繁建眉头紧锁,见折臂男子的举动,心里信了大半,恐怕他真的不知道,不像是装出来的。

“不...知...”双手绑起来的男子虚弱的回答。

“那你们是受谁指使?速速说来”终于周繁建问道了最关键的一点,这两个蒙面杀手很明显是受人指使,他们两个只不过是个工具而已。

“这个我不能说,若是说了我会没命的,请你们放了我吧,啊啊啊......”眼前的男子很是虚弱的说道,并且祈求的希望周繁建他们能够饶他一命,可是在话还没有说完之际,就被赵金虎捏住他的双手往头顶举去,一阵骨骼错位的声音传来。

“快说,不然你的这双手以后就不再属于你了。”赵金虎像是没听到骨骼错位的声音似的。

“我不是医生,但是我知道哪些经脉被扎会出现剧烈的疼痛。我劝你快说,受谁指使?要不然我会让你在痛苦中慢慢死去”原来是左慈堂从旁边来了,并且在一旁的树上折断了一根树枝,肖的如针一样,对着敌人身上的经脉扎去,并且左慈堂显得左很是“一本正经”,缓缓说道。

手臂折了之人倒是硬骨头,怒目圆睁,刚刚的呻吟硬是让他又给压了下去,瞪着大眼睛嘴角溢出的血迹硬是被他咽了下去。

“滋,滋,滋”左慈堂又是抽出了几根树枝,肖尖并且扎在了此人的几个穴道上,疼的折臂男子直接头皮发麻,硬是紧紧咬住自己的牙,想让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周翻建眉头轻轻的皱了下,他觉得三弟做的稍微有点过火了,但随后考虑掉当下的情况,也就没有制止。

“银蝶大人救我”断臂之人牙齿血迹斑斑,哀嚎了一声,硬是被他崩断了一颗牙齿,显然他刚才所受到的痛楚有多么的深。

在折臂男子刚刚喊完之时,之间折臂男子的正前方传了三道银光。

“嗖,嗖,嗖”只见三道银光射向了周翻建三人。

周翻建三人在刚刚断臂之人喊出声音之时,就察觉到了不对,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所以当银光面驰而来之时,拿出了武器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不过三道白影的巨大力道硬是把周翻建三人击退了八步。使得折臂之人有了一丝的喘息机会。咬牙忍着痛,趴在地上慢慢朝前面爬去。

这时,之间折臂之人的前方显出了一个人影,身子略显的消瘦,走路姿势甚是美伦美央。

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脸上戴着一张面具,腰间挂着一个略小的银色令牌,只见‘他’身姿优美,手臂修长,两腿纤细,不像一个杀手,更像是一个女子似的。

“真是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得我亲自出马,你说,留你何用?”被称为银蝶之人,虽是不屑的骂着,但是‘他’悦耳的声音让‘他’的话听着甚是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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