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消息的无明火速带了余下暗卫冲进了依山寨,风大爷和一众地痞一见无明亮出的令牌,顿时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负责皇城治安的兵马司也接了无明的消息,许守邺带了人把跑马帮围了个水泄不通,风大爷这下是欲哭无泪,知晓自己惹错了人。
趁着许守邺的人还在路上时,无明先遣人找了马车把姜葶阮送回了宫。待姜葶阮一走,无明一把拔出剑来,架在风大爷的脖子上冷笑到:“你这淫贼胆子倒是大得很,也罢,我这便送你上路,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风大爷唬得面无血色,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到:“官爷!官爷!那女子也不是个好人!她们拿了一千两银票来寻了我们去奸淫户部尚书府上的小姐,说是事成之后还有额外两千两银子!我这也算是替天行道罢了!”
无明霎时间怒发冲冠,右眼泛着红光,手腕略一用力,风大爷的脖子便开了一条口子,鲜血汩汩的直往外冒,疼得风大爷叫唤个不停。只听得无明声音阴冷得仿若牛鬼蛇神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奸淫谁?你再说一遍?”
风大爷几乎吓得快要失禁,颤颤巍巍的回了:“户……户部尚书家的……”话音未落,无明一脚踹了上去,把风大爷踢得满脸是血,连牙也崩了两粒出来。无明狠狠的踏在风大爷的胸口用力一碾,风大爷只觉得喘不过气来,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眼珠子不住的往上翻。无明略微松了松脚上的力道,恶狠狠的咬着牙问到:“你可有派人去?”风大爷嘴角喷出一口血沫,呜咽着断断续续的回到:“老……老二去了……在城外桃花亭……”无明扬腿一踢,那风大爷肥硕的身子嗖的一声腾空而起,再狠狠的砸到屋梁上,只听得咔嚓一声,想必哪里应是骨折了,风大爷疼得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无明飞奔出屋,翻身上马,也顾不得东宫暗卫们在后面连声唤着,双腿用力一夹,马儿吃疼,撒开四条腿直往桃花亭而去。
城东桃花亭湮没在一片桃林之中,每当初春来临时,桃花亭便变成了文人雅士们赏花的好去处,那桃红色的花海一直延绵了数十里,十分壮观。不过此时已是盛夏时节,又临近午时,桃林里一片萧条,人烟罕至,偶有几声尖锐的鸟叫,显得整个林子更加清幽空旷。
许清莞倒是镇定自若,拉了拉帷帽,急急的走到空无一人的桃花亭中央,四下张望了一番,再轻声朝着亭外唤到:“方大人?”
桃花亭后的灌木丛哗啦啦一阵乱响,七八个地痞打扮的高大男子闻着声响嬉皮笑脸的走了出来,领头之人大约三十岁上下,一脸横肉,嘴里叼着一根草根,边甩着个膀子边露出一口黄牙笑得淫荡无比。这一群地痞嘿嘿的笑着,摇着身子慢慢把亭子围了起来,用看猎物一样的眼神紧盯住亭内带着帷帽的娇小女子,七嘴八舌的出言调戏起来。
许清莞脸色一白,心知上当,不免有些恼羞成怒,自己居然被这种把戏给骗了。许清莞寒了脸,冷冷问到:“你们究竟是何人?谁派你们来的?想做什么?”
领头的男子嬉笑着大摇大摆的走进亭中,双眼发光的盯住许清莞,神情兴奋得很:“小美人,我可不就是你的情郎方大人么?你说这情人相会,能做什么?自然是做点该做的。”话一说完,围在亭外的地痞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猥琐得很。
许清莞倒是不怕,自己虽然是三脚猫的功夫,在高手面前不值一提,但打几个普通人还是不在话下,更何况凭着自己的轻功,打不过了还可以跑,着实是没有什么好担忧的。许清莞提了裙角施施然在亭中石凳上坐了,挑了眼眸瞥着对面那男子冷哼到:“我不管谁派你来的,我只知道你今天若是敢动我一根毫毛,只怕你是活不到明日的。若还想活命,就跟着我去衙门自首,把背后指使的人招出来,我会劝衙门对你从轻发落,如何?”
那男子见着这小小的女子非但不怕,还甚是从容,难免有些惊诧,挑高了眉感慨到:“我风老二见过这么多女人,像你这般胆大的还是头一个。我敬你有几分傲骨,实话跟你说了,有人出了一千两定金,让我今日午时来此处守着,若有女子前来,便带着兄弟们把她奸淫了,再赤身裸体的抛到城门口去,事成之后再补两千两。去衙门你就不要想了,还是乖乖的从了我罢,那两千两银子我也不贪,你这脾气对我胃口得很,我也舍不得把你扔到城门口,以后你就跟着我风二爷一个人,我保管让你日日快活似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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