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兵将长枪架在易安然的双肩上,借着长枪的重量将易安然的身子往地上压去。易安然却挺直了背脊,双腿分立,咬着牙死死的撑着不肯跪下,直到羌兵狠狠一脚踹到了易安然的小腿骨上,易安然才噗通一声倒了下来。

广亲王府余下众人也是五花大绑着在后面跪成一片。景暮雪浑身战栗着混在人群中,不敢抬起头来,生怕惹了眼被羌兵抓了出去。只是景暮雪一向精于梳妆打扮,穿戴又极尽奢华,那满头的金钗玉饰在火光的映衬下褶褶生辉,查干只微微一瞥,便注意到了那垂着头身子轻颤的窈窕身影。

查干眉峰一挑,斜睨着景暮雪的身形冲着杨蕃开口问到:“那人是谁?”杨蕃自是知晓查干指的是谁,景暮雪在王府一众朴实的下人丫鬟里实在是太过扎眼,杨蕃虽有些舍不得,还是俯下身子低声回禀到:“殿下,那便是下嫁于易家七公子的墨国长公主,这次兵符一事也多亏了她出手相助,否则在下也很难从易七公子手中取得。”

杨蕃与景暮雪的风流韵事查干也略略听了个大概,听闻那便是通敌叛国的女人,查干颇有兴致的一点头,指着身边侍卫发了话:“把那女人给我带过来。”

侍卫跟拎只小鸡一般将瑟瑟发抖的景暮雪提到了查干面前,伸手在景暮雪下巴上一捏,景暮雪那惊恐万状的眸子便与查干炯炯的双目对上。只见这女子生得唇红齿白,面容姣好,一双凤眸微微上挑,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媚态,如小兔一般惊慌失措的模样反倒更加惹人怜惜,被挑高的头颅下脖颈修长白皙,一对丰盈挺拔的双峰在颈下若隐若现。

查干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这墨国长公主颇有几分姿色。景暮雪一口银牙上下敲击个不停,噙着泪水低声喃喃着:“莫要杀我……莫要杀我……”景暮雪目光不经意的一偏,刚好在查干身侧站着的杨蕃脸上扫了一扫,顿时如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飞身扑了上去抱住杨蕃的靴子苦苦哀求到:“杨郎救我!杨郎救我!”

易安然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恨恨的瞥了景暮雪与杨蕃一眼,不屑的低声怒吼到:“贱人!”景暮雪罔若未闻,只顾着保全身家性命,杨蕃为难的扭头望了一眼查干,查干唇角一翘,瞥着杨蕃说了句:“既是你的女人,那便留下吧。”

景暮雪登时大喜,笑魇如花的朝着查干连连磕头道谢,易安然与广亲王府众人着实看不下去了,纷纷将眼别了开来,这堂堂墨国长公主竟毫无廉耻之心,对着仇人摇尾乞怜,传出去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查干倒是觉得这长公主露齿一笑更是风情万千,撩人得很,目光不由得又深了几分,杨蕃悄悄看在眼里,心底已是有了打算。

待入了夜,易安然与王府众人统统关押入了青州地牢,派了重兵把守。羌兵得了青州,军中上下皆是颇为得意忘形,如兵痞一般在青州城内横冲直撞,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毫无军纪可言,城中百姓哀鸿遍地,苦不堪言。景玄南站在高楼上负着手静静望着,眸底晦暗不明。

羌兵掳了几个长相娇美的良家女子献给查干玩乐,查干总觉得有些意犹未尽,那景暮雪玲珑有致的身段始终在脑海里转悠。杨蕃微微一笑,附在查干耳边进言到:“这些庸脂俗粉哪里有资格伺候殿下,需得寻个身份高贵的女子,才配得上殿下的英武之姿。”查干挑了挑眉,斜睨着杨蕃颇有兴致的问到:“那按你所言,去哪里寻一个身份高贵的女子来?”杨蕃笑着朝门外伸了伸手:“论身份高贵哪个女子又比得过一国公主?这不是有个现成的?”查干意味深长的提了提唇角:“你自己的女人也舍得献出来?”杨蕃连连摇头摆手否认着:“那不过是使了计诓住她罢了!哪里算得上是我的女人?只要殿下喜欢,我这便去将她带来,好生伺候太子殿下。这堂堂墨国长公主承欢于殿下胯下之事传了出去,正好也可挫一挫墨军的士气。”查干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对杨蕃越发的欣赏起来。

景暮雪本不愿意,奈何不得杨蕃一番花言巧语,威逼利诱,又的确害怕惹了查干不喜,丢了身家性命,这才勉勉强强的点头应了,换了一身薄纱长裙,丰盈窈窕的身段若隐若现,看得查干直了双眼。查干再按捺不住,如饿虎一般扑了上去,三两下便将景暮雪剥了个精光。景暮雪欲迎还拒的顺了查干的心意,果然是个软若无骨的妙人儿,查干跟拣了宝似的欢喜得很,与景暮雪缠绵了整整一夜,直到天色微微泛白才餍足的沉沉睡去。

景暮雪得了查干宠爱,丝毫不以为耻,反倒很是沾沾自喜,一众羌军将士对其也是毕恭毕敬,并不敢因景暮雪的墨国公主身份而有所怠慢,那曾经呼风唤雨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眼前。易安然绑在铁柱上,目光阴冷的睨视着随行查干身侧的景暮雪,那不齿又仇恨的眸光令景暮雪极为不适,忍不住挽上了查干的手臂娇嗔到:“殿下,我那前驸马曾有负于我,我想给他一些教训!”查干伸手在景暮雪酥胸上狠狠一捏,心满意足的听得景暮雪娇喘一声,宠溺的点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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