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我问。
两人神秘地笑笑,说“回房换个男装,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匆匆用过早餐,两人就一前一后往外走,我给自己脸贴了狗皮膏药,穿了男装、提着剑跟在他们身后。
一盏茶功夫,就到了西边的城郊,眼看就到人眼稀少的城门楼下,却有个热闹的小楼,上面大红的栗体字:醉红楼。
我乜眼颜风,问:“怎么,又是青楼?”他笑了笑,手指娇嗔地点着我的肩头道:“是啦,客官,随小女子上去看看!”
我和小白在一个包间坐下,颜风一进门就去寻老鸨,非说自己要沦落风尘。
不多时,颜风小跑着到我们包间,说:“我听猴七说过,这家青楼有个规矩,招待的都是能人异士,不是谁都让进的!刚刚小白也是展示过法术,才许你俩进来的吧?”
小白含笑点头,说:“凡间还有此等奇异的地方。”颜风瞪起眼睛道:“你那假弟弟就专门开这个!”
两人互瞪过白眼后,开始说正事。
“听说这边的道士多,我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你们先等我一会儿。”
我们应下,就喝茶等颜风的消息。
快到晌午时,颜风回来,一屁股坐下后感慨道:“当真是花红柳绿,这里的女子竟然都会些法术,我差点蒙混不过去!”顿了顿,他狡黠地眨了眼睛说:“我刚陪一位叫凡不一的喝酒,他说宇文侯是宇文内家弟子,本来要与秦门联姻,他却逃婚离家出走,宇文宁大怒,悬赏百两要捉宇文侯活人回去呢!”
这敢情好,捉他去换银子!
顿了顿,颜风继续道:“还有个道士喝多了,说宇文侯在大内祭祀塔里看着祭品呢,还说今年除夕棋山派要给皇上进献长生不老丹,免得皇上像他堂哥安华淳那样命短。”
呃……长生不老丹大概就来自张道长。
我们一刻没敢耽误,颜风捋了捋飘逸地长发,即刻就奔大内外城的祭坛。
祭坛在高台上,是原形的三层建筑,我们隐身进去,一层二层走过,都没有任何动静,终于在三层,看到张道长被关在一个三尺高的圆形地木头笼子里。
笼子在房间的正中,他好似很悠闲,正在抠脚趾,还凑到鼻子下闻了闻。
颜风很激动,直奔那边过去,不觉也现出身形。
“风儿,真的是你?怎么这么久才来看师傅,给没给师傅带饺子?”张道长放下手,鞋都没穿,直接朝笼子边爬过来。
颜风眸光闪闪、眼角带泪;隔着笼子,他拉着张道长的手说:“师傅,您怎么会被关在这里?是谁捉住您的?有没有为难我?”
张道长贼溜溜地左右看过,附在颜风耳边,小声儿道:“我是故意被他们捉来的,这叫引蛇出洞,你懂不懂?”
颜风尴尬地看着师傅,我和小白也现出身形,走到师徒二人跟前,试图打开或者破坏掉木笼。
这木头笼子看上去很粗糙,我和小白却对它无可奈何。
我俩分别拿出自己的剑,朝那木头劈过去,总算把这笼子打开,颜风拉着张道长离开木笼。
我正要收剑,忽然手臂被一缕细丝缠绕,我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剑竟然就被一缕白布扯了过去,抬头看时,小白和我遭遇同样的境遇,他的剑也被身后的白布卷走!
我用力向挣脱缠绕双臂的细丝,却如何都动弹不了,越挣扎那缕细丝就裹得越紧!
颜风见情形不对,立即松开张道长朝我过来。这时,张道长被两个美女架走,只听“嗖”地一声,颜风,小白和我就被一道螺旋而上的白光包围。
小白迅速结界,将我们三个保护在中间,那白光依旧螺旋而上,一圈比一圈更小,当那圈圈最终变成一个白点后,小白的结界竟然闪过几下就崩溃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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