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转眼又过了足足半月之久。

随着天气渐渐转凉,整个汴京城也似乎宁静了下来。

只不过在皇宫之内,却又是另一幅热闹的模样。

几日之前赵桓主动请缨离开汴京前往应天府可是着实让王黼高兴了一会。

谁知道赵桓在得到了诏令之后,并没有急着出发,反倒是以久病未愈的借口,继续呆在汴京。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暗中支持赵楷的王黼和李邦彦不由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太子好点了吗?”

一个面容英俊,衣着华丽的中年人此时正在慢条斯理的说着,一扇巨大的青铜屏风立在他的身后,而屏风前面这是一个看上去雕琢的极为精细的巨大太师椅,甚至可以和坐床有的一拼。

正是宋徽宗。

而在他的下首边,则坐着一群衣着各不相同的人,只是当这些人看到了皇帝的这副神情之后,却又是神色各异。

此时并不是正式上朝的日子,因此来,也并没有几个人除了几位宰相和几位重臣之外,也就只有太子赵桓。

“儿臣好些了,多谢官家挂念。”

听到皇帝的询问之后,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赵桓并没有起身而是坐在椅子上回答道。

谁知道他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却有人紧接着问道。

“太子殿下你主动请缨前往应天府,却又不动身,这是何道理?”

见到其他人的都不开口,首先打破沉默的是一个坐在下首左手边第一个位置的老人,他缓缓的走到了大厅的中央,抱着拳,行礼之后才开腔说话。

身为宰相的王黼站了出来。对着赵桓不住地发问,言语之间的语气似乎像是在诘问一样。

“相公此言差矣!桓这几日偶感风寒实在是动不了身。”

赵桓面色苍白,言语之间也没有什么中气。

时间此时还只是刚刚入秋,他的身上却已披上了厚厚的皮裘,再加上那有气无力的回答似乎像是病入膏肓了一样。

只不过,王黼却并不认同。

“我前两天问过刘太医,说殿下您的身体全然不像是生病了。”

王黼冷笑着当季就揭穿了赵桓的话。

言语之间并没有留一丝一毫的情面。

伴随着他的话,郓王一系的几位重臣也纷纷附和着说道,言语之间的意思,大多都是指责赵桓为何还不赶紧动身。

“自当日朝会主动请缨之后已经过了足足有半月之久,应天府的局势紧张,还请太子殿下,您赶快动身。”

就在赵桓被群臣围着攻讦的时候,另一位宰相李邦彦此时也不甘落后,微笑着说道。

很明显,这位朝堂上出名的墙头草,已经完全站在了赵楷那里。

目光回转到那个说话的王黼身上,只见他此时却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时时刻刻都能给人一种老好人一般的感觉。

显然今日的王黼是有备而来的,果然伴随着李邦彦的话,下手边又走上来了一个人,却是一个年纪看上去和李邦彦差不多的老人。面容州长表情严肃,一袭暗青色的袍子,仿佛也能反映出此人的性格。

“老臣今日刚刚回朝廷,但还是觉得储君贸然出京有些不应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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