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笑归来之后,原本就热闹的雁门郡变得更加热火朝天了,吕布初到雁门之时定下的三把火炬现在也烧得正旺,尤其是医舍开始了运转,让吕布对自己未来的财政状况充满了自信。
军队方面,大批被熔炼的武器加上原有的铁,经过工舍之手不断变成一套套虓虎骑和陷阵营的装备,八百余虓虎骑现在都拿上了新式装备,而陷阵营也有三分之二的将士变成了钢铁战士。
吕布刚刚有些志得意满时,谢工就找上了门。
代县校场之中,正不断爆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声,无数兵卒尤其是新来的郡兵,正围在外围,看着正中间的数十道身影搭弓射箭,比试着箭术。
最为高大的自然就是吕布了,只见他轻轻松松将一张强弓拉成满月,在其余人还在瞄准的时候,他的弓箭便已经直奔远处的靶心而去,然后稳稳命中!
“没意思!”成廉见吕布又一次命中靶心,将手里大弓一扔,“这比赛就应该把将军排除在外!否则就是最大的不公平!”
看着吕布脚底下赢来的坛坛美酒,成廉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吕布军纪严明,坚决禁止军中饮酒,不过不少将官还是会偷偷藏些,得空的时候喝上两口解解馋,他成廉自然也是这样。
不过吕布一有空就会到这军营之中来,美其名曰比赛,增强军中竞争力,然后亲自下场,将这些好不容易藏起来的美酒一扫而过,今晚光是成廉一人,便已经输出去三坛上好的美酒了。
一旁的高顺也苦笑两声,他的成绩略高过成廉排在第二,不过和吕布比起来差距仍然是巨大的,更别提其余来凑热闹的军中将官了。
“成将军说得有道理,主公,你这一手箭技,放眼天下恐怕也是难逢敌手啊。”
吕布大笑两声,“本太守可不接受任何借口,今日你们又输了。”说完摆摆手,左右手下顿时出现开始搬这些酒,直看得成廉心疼不已。“酒,你们可以偷摸着喝,但前提是得赢过我,就这么简单。”
看热闹的兵卒顿时嚷开了,赢过吕布?那还是直接戒酒吧。
一帮子军汉正嬉笑打闹的时候,只听得“嗡”的一声细响,那吕布的箭靶之上突然又冒出来了一根箭,距离吕布的靶心相差不远。
“谁如此大胆!”身侧的高顺怒吼出声,直接拔出佩剑,原本乱糟糟围在一起看热闹的兵卒迅速分化。那些还呆在原地发愣的,肯定是新来的郡兵;而已经初步集结成队形怒目而视的,则是吕布麾下的兵。
人群逐渐分开,却是一个国字脸大汉站在末尾,身旁是几名被吓到面无人色的工匠师傅。
“哦,是我,谢工。”
“收!”见是谢工,高顺一抬手,顿时响过一阵整齐划一的兵器摩擦声。
吕布则笑眯眯迎了上去,眼神不在谢工的身上,而是在他手中拿着的物件身上。一个类似于弩箭的武器,不过体型更大,而且造型也很特别,在最关键的部位覆盖着一层黑色的铁。
谢工冲吕布点了点头,然后抬手又射出两箭,仍然是在靶心外一点的地方。
不过众人关注的重心显然不是在精准度上,而是在于射出去的两箭之间似乎并没有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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