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妈妈赶紧回去安抚。
“真是调皮的家伙呢，”妈妈小声说着。
而抱在怀中的婴儿，不知何时——
变成了一只布偶！
……
而移入下一层的东西看着满屋子的书画，也不是这层。
念着我是一条鱼继续下沉。
搞得和植物园一样，也不是这一层。
继续。
“喵！”不对！绕过一群猫的围追堵截，东西往下。
……
看着有点冷清的屋子，极具现代感的装修风格，东西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
都这么岁数了，还不断奶。东西嘀咕着，朝着耳朵听到动静的屋子走去。
门，虚掩着。
东西透过门缝观察。
一人影坐在梳妆桌前，素衣轻纱，一身华服，如瀑青乌随意垂在身后。
玉葱纤指捻着一画眉笔，面着镜子。
光如丝透过窗帘薄纱，尘埃被折出点点。
时光仿若凝在那处。
东西也不禁被这幕如梦光景愣神。
再一愣神，就丢失了人影。
下一刻，一张无脸面庞堵在门的另一侧，透过虚掩的门缝，和东西不过一掌距离。
东西本想露出标准八颗牙讨好无脸女。
无脸女却对这只私闯名宅的哈士奇没什么好感，直接抓起狗头就要往地上砸。
“等等——”一身儿童淡红色睡衣的零零，赤着脚打着哈欠出现在东西面前。
看着自己脑袋离地面不过十公分的距离，东西可不确定他的半吊子穿墙技能能不能成功。
也因此松了口气。
“妈妈，把他放下吧，”零零对着无脸女道，然后蹲下身子对东西道。
“你来干什么？”
东西尽量摆出一个讨好的表情，不过看一脸嫌弃的零零，也知道自己不太成功。
“嗯，是这样的，我是来进行学习交流的？”
“学习？交流？”零零小脑袋瓜一歪，毛咋咋的头发一抖。
东西看着无脸女点点头，不过无脸女脸上没有画脸，无法开口说话。
继而回头对有些懵呆萌，好像还未睡醒的零零沟通。
“嗯，昨天你们回去后，第二天我就出现了这样的变化。”
“我是一条鱼——”东西试了试，好吧，又失败了。
尴尬得朝零零咧嘴。
……
第二次倒是立马成功了，东西将自己身子从地面下沉，到了一半又浮上来。
零零没有出现东西预料之中的惊讶，而是挠了挠头。
“难道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零零继续挠挠头，死鱼眼没睡醒一般看着东西。
东西很想问一句你脑袋上长虱子了，不过比较自己和无脸女的力量，还是不要嘴皮为好。
“虽然很奇怪，但是我也不懂，搞懂这些有什么用，暑假没几天了呢。”
东西惊诧无语，说好的执念儿童，解决聋哑问题就变了，眼前这个厌学咸鱼是假的吧。
零零用手撑着小腿膝盖直起身子来，径直去冰箱取了罐牛奶，示意东西坐客厅继续。
……
“因为妈妈回来之后，就会穿来穿去，而且，”零零停顿一下，仿佛有些失落：“妈妈又不会说话，虽然我想什么，妈妈也知道。”
“因为零零当时执念偏激，”只见清秀女子坐在零零身旁道。
东西一看惊诧，你什么时候画的脸啊！，还有，这化妆术从RB传过来的吧！
只见白衣女子仿若古风仕女，那脸不管怎么细看都挑不出毛病，峨眉笑颜点朱唇。
九分！东西按照李东一的审美观给出评分！
“我是东西，不知道怎么称呼——”东西伸出狗爪握手，不过无脸女看了一下毛茸茸的狗爪没有去握手。
微微一笑道：“叫我零姐就行了。”
东西点点头，心中有些不忿，狗爪怎么了，狗爪就能瞧不起啊！还有叫你姐是几个意思啊！
“额，零姐，那你是怎么练的？”
无脸女零姐摇摇头“那时候我的神志不清，但是这能力却是天生，不用什么修炼。”
“而且，每个心魔的能力应该都是不同。”
“嗯？”东西听闻：“你的意思是，你见过其他心魔？”
无脸女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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