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人认为很猥琐下流的语气,估计送她回家的人是一个以性无能,这一论点被众人推翻了,说才怪呢,最变态的就是这伙人了,指不定就把那个姑娘绑回去做宠物了。

最后还是想弄晃了晃他说看见一个穿黑色衬衫的男人把她抱上了一辆宝马,看见他时他没往他身上想,只是觉得眼熟,如今提起来才确定是她一屋子的男人,顿时心领神会的时候开宝马的性无能,问清楚状况,他撇了撇嘴角,笑了一下离开了,她笑自己天真,笑自己还有幻想,幻想着他会在哪个角落里看着他,等他发完气了任性就送她回去,然后像以前一样抱着他说他错了,他再也不会离开他,女人总是有很多矫情,天真的幻想以为自己足够呼天抢地,足够生存利杰就能换得一些余地养活一眼,悲怜同情,然后不遗余力作践自己的方式去证明这些可笑的幻想,最后一错在错粉身碎骨,他就是运气好,不然就白白的被人做线了,还不落一点同情就也就在那一瞬间,他满心的怨恨不甘愤怒绝望,仿佛忽然被抽空了一般,徒剩下的一种清醒的锐痛在她心里,长长久久的一直立到她现在。

包厢门打开了,服务员端来火锅,又端来了清蒸好的鲤鱼,桌面上历史腾起,袅袅的白雾。

我每时每刻都在长大,每时每刻都在往前走,就会有时候我们察觉不到自己的成长速度,就是我们一路成长,一路对就提前跟爱人不知道怎么说出口,自己对前那个操场上看夕阳的自己都去那个醉倒在路边,到自己就像那个彷徨的自己,有时候那是那么怀念那时候的自己,所有需要听那些歌,每首歌都是一个故事,一个人一段时光,一个人如果常回头看,走不了太远,如果一个人从不回头看就会。

我曾经一直想那些歌到底有什么意义,那些过去到底有什么意义,说起来我们都成长了,那些过去终究是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一直忙碌一直逃避,不看回头看,后来我明白了,我们之所以不敢回头看,是因为我们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个自己,我们这次也不知道该去往哪里,是因为我们不够了解自己,这个回头看之后能够正确的看待他的回忆,我们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我常在午夜时分。

听着歌独自想着,早已麻痹的神经变得异常活跃,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歌,但我想一定会有人愿意在和你左右耳机共同分享一首歌,也会有人愿意在睡前分享一首歌给你,或许你也和我一样,因为一个人喜欢一个歌手,竟然喜欢他们的歌,然后那个带你走进他们的人已经走远了,可能还给我留了下来,变成了你的一部分,没关系,毕竟那些歌给你的力量都是属于你自己的。

我有很多东西在一路上弄丢了自己的能力,比如那些简单又能让城市一天的东西,再比如曾经和你并肩同行的人一路飞奔,以为跑在时间的前面才发现谁也没能跑过时间,即便如此还是有些东西留了下来,三五好友和那些陪伴很久的歌,我不那么念旧去,毫无缘由地相信这些可以打败时间,就像那些永远不会腻的歌,就像那些留下来的人,就像那个还在努力的自己,这些东西少一个我都不自在,我绝不轻易放手,大概因为我常坐飞机,每次飞机失事都能挑动我的神经,有一次我从飞到中途飞机掉了个头,又回到了这几场,后来我下飞机才知道飞机的起落架出了问题,还要及时发现,其实我没什么事干,只记得隔壁座的打电话给儿子说,我非常幸运,我记得我第一次跟厄运擦肩而过,是小学四年级课间和小伙伴玩耍,台阶下是一个十足就往花坛下岛去,花坛边是大理石为了配合化痰的形状代理实践的向导,我就这么猝不及防,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响叮当导向的大理石,最佳的那块肌肉就失去了意识,醒来后我在医院满身是血,我的鼻子又被切成了两半,医生说如果受伤部位在网上一聊,这辈子可能就看不见了,我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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