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整个上午,保卫处里只有祁阳和负责内勤的张伯。姚文约摸在查傅立民死亡的具体情况,唐骁只说有些事情,也没交代具体的。

临近中午姚文才风风火火的冲进了保卫处,一脸的风尘仆仆,像是干了件什么大事一样。

“午饭吃过了么?要不要先吃点?”正准备跟张伯一起吃午饭的祁阳问。

“还没呢。我先汇报工作,等下再吃。”姚文全然无视祁阳的邀请和张伯意图给她去盛饭的动作,抽出抱在手里那个大信封中的纸,随手把散落在额前的几缕碎发播到耳后,开始汇报自己的调查成果。

“昨天你说了之后我就去查了下傅立民的情况,但是他算是自然死亡,没有特别的案卷记录,暂时只能了解到这些。”姚文说。

姚文虽然年纪小,工作起来却十分的敬业,也十分的拼命,十分不像这个年纪的孩子,脑子里还是玩乐享受占比较大。也不知道她是责任感特别强,还是特别喜欢这份工作,也可能只是因为这是她来到保卫处后的第一个案子,所以尤为的认真。

祁阳见她这么积极,也不好打消了她的积极性,只好放下了碗筷,拉着她去了会议桌边讨论情况,不要打扰了张伯吃饭的氛围。

姚文一心只有手里查到的信息,此刻就顾不到其他了。被祁阳拉到一边后,便迫不及待的开始汇报。

“傅立民的死亡没有任何问题。我联系了C市的警察,调阅了相关的档案记录。他是去年12月底的时候收养了卫小满,今年2月初死的。据了解,家里的保姆是第一发现人,发现傅立民的时候,他倒在自己的房间里,已经死亡多时了。法医判断是死于心肌梗死,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姚文说。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祁阳问。

姚文摇摇头:“案卷上就是这么描述的,应该没有其他人,否则也不至于是保姆发现的吧。”

“那个时候他家里还有谁?卫小满在哪里?”祁阳问。

姚文虽然不理解为什么祁阳这么关注卫小满,但还是如实回答:“资料里没有提及。因为死因没有任何的疑问,所以案卷非常的简单,没有什么有效信息。哦对了,傅立民原本就有心脏病,死的时候又正是冬天,虽然说他家肯定一年四季恒温,但是季节性因素也不能不考虑,所以他心脏病突发死亡也算是正常情况。”

“我觉得他的死亡并没有那么简单。”祁阳说。

姚文不等他吩咐,主动请缨:“我明天去一趟C市,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

虽然姚文并不能够充分理解祁阳的思路,但是祁阳想知道什么她还是准确的抓住了,明天去了C市就按照这个来查就是了。至于摸回来的情况要怎么用,那就不是她考虑的问题了。

“那就辛苦你了,明天让唐骁陪你一起去。”祁阳没有拒绝。

“好。”姚文应得干脆。汇报完了工作,这才关注起了周围,“唐处呢?他怎么不在?”

“他有点事,可能晚点来吧。”祁阳边说,边引着姚文往餐桌边走去,“先吃饭吧,又耽误了不少时间,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怠慢。”

姚文自如的享受着领导的关心,猛一阵点头,跟着祁阳来到餐桌边,就见张伯早已经为她盛好了饭,摆好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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