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辗转找到当时在傅立民家工作的保姆，从她那里倒是了解到一些信息。”
“那个报案人？”祁阳问。
“对，她在傅立民家工作多年，对傅家的情况比较了解，也是她第一个发现傅立民死亡的。据她回忆，当天早上她去打扫房间，发现傅立民的房间门是开着的，推门进去后就看到傅立民横躺在地上，她赶紧上去扶人时，发现人已经凉了并且没有呼吸，吓得赶紧报警。”
“警方来了以后很快就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最终的结果就是我们知道的，法医判断傅立民死于心肌梗死，死亡时间是前一天的晚上。别墅内除了傅立民、保姆和管家外，还有四个女孩子，名义上都是傅立民的养女，不过据保姆交代，其实是傅立民为满足自己私欲而豢养的。”
“管家？”祁阳问。
“说是管家，但我们推测，应该是看着那些女孩子的。因为傅立民并不是一直在别墅内的，他其他地方也有房产，工作比较繁忙，经常需要出差和加班。”唐骁补充说明了一番。
祁阳点点头，“这四个女孩子里，就有卫小满吧。”
“对。保姆说她发现死者的时候，死者的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案件定性后，原本收养的四个女孩子就都被送回了孤儿院，因为不都是在一个地方的，所以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去走访。”唐骁说完，双手十指交叉搁在桌上，看向姚文，“还有什么需要补充么？”
姚文摇摇头，想了想又忍不住说：“这件事情应该跟小满没有关系吧？他死的时候房间里根本没人呀。”
“唐骁说了，傅立民是晚上死的，尸体是在第二天早上才被发现的。”祁阳说，话里的含义不言而喻。
姚文有些急了，她始终没办法把那个柔弱无辜，让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心生保护欲的女孩，和杀人凶手，还是杀了两个人的凶手联系在一起。
“没有人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总不能无端把罪名给扣在别人身上吧。”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小满知道。”祁阳说。
姚文脸上的焦急尚未褪去，又被震惊给糊了一层，脸上有些精彩。
唐骁眼角跳了跳，他们在外辛苦的调查，祁阳倒好，直接去问了当事人。
“小满说的大体上跟你们调查到的吻合，但事发当晚，小满其实在傅立民的房间里。”祁阳刚一说出口，姚文立刻瞪大了眼睛。
“怎么回事？”
祁阳把卫小满告诉他的话略作了些删减，只保留了最关键的部分告诉了两人。
唐骁听完又梳理了一遍：“从表面上看，傅立民死时的外部情况与萧玉山是一样的，事发前都是意图对卫小满不轨，而卫小满又恰好在事发时失去知觉。两起案子，她都是当事人，现场有且只有她和死者。我觉得，符合我们之前的推论。”
“可是......可是......”姚文好一会儿也没理清楚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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