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锣伞是江湖中最著名的十八中暗器之一,在兵器谱上排名第三十八,暗器榜排名第七,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金花婆婆的独门武器。它之所以有着赫赫令名,是因为死在金锣伞下的武林人士数不胜数,无论是正道,还是邪道,金锣伞上都沾有着他们的血迹。金花婆婆在江湖的恶名仅次于幽冥鬼煞梵重天、苍冥恶鬼云子凡,就是在于金花婆婆行事极为乖张,无论正道还是邪道,只要是她略微看不中眼,便会大开杀戒,从来不问青红皂白。但由于金花婆婆极为善于易容,在江湖中行踪缥缈,几乎没有人能够知道她会在哪里出现,更不会有人能够得到确切的行踪,这使得金花婆婆在江湖中更加的恐怖,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面前的这个人是不是金花婆婆易容的,也许莫名其妙就丢掉了性命,只能在生命消逝的刹那看见夺命的利器金锣伞。

此刻这把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金锣伞赫然的出现在春花街上,撑开的伞下面是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子,她默然的举着金锣伞在细雨中慢慢的走向这个馄饨摊,任凭雨水在伞沿之间飞流而下。江湖中见过金花婆婆真容的人屈指可数,但是知道金锣伞的人却数不胜数,因为江湖中行走的人都不想死得莫名其妙,所以金锣伞的图纸在江湖广为流传,没有人知道是谁画的图纸,也没有人知道图纸上的是不是真的金锣伞,然而江湖人却从来不回去过问这些东西。此刻春花街上出现的就是图纸上所画那把金锣伞。中年女子走到馄饨摊位上空着的一张桌子上,面朝东坐下,对着正在煮馄饨的老妇人说:“一碗三鲜馄饨,汤里放些辣椒。”老妇人看了一眼中年女子,她慢慢的用勺子将铁锅里已经煮熟的馄饨舀到一个大碗里,然后在汤上面洒了一层的辣椒粉,慢悠悠的将馄饨放到中年女子的桌子上。中年女子看了一眼老妇人端过来的馄饨,指着汤上的辣椒粉说:“这是什么?”老妇人对着中年女子答道:“夫人,这是辣椒粉。”中年女子说道:“我要的是辣椒,不是辣椒粉!”老妇人听完她的话后,就转过身去,向着煮馄饨的铁锅走去,用喑哑的声音对中年女子说道:“不过是想要辣而已,辣椒和辣椒粉又有什么区别?”话说完便在铁锅前开始忙活起煮馄饨,将包好的馄饨放在已经煮沸水的铁锅里,用勺子缓慢的搅拌着。

中年女子于是不再说话,拿起筷子开始吃起自己的辣馄饨。

天涯风云步,沉沦明珠剑,这是江湖中有名的一首剑诗,它讲的是两套江湖中有名的武学,风云步和明珠剑。风云步是轻功榜排名第七位的轻功武学,明珠剑是兵器谱排名第七位的的兵器,而他们的所有者也是被江湖中人称为第七剑客的慕容七。慕容七是慕容世家的第十三代直系弟子,但因为他的大哥慕容云阳的缘故,他一直活在慕容云阳的阴影之下,人们一直把他跟他的大哥比较,每次都会说不愧是慕容云阳的弟弟。他在十三岁的时候决定离家出走,改名慕容七,孤身一人背着一柄剑行走江湖,冀图打出自己的名声,摆脱掉慕容云阳的阴影。最终他终于成功了。他在天山山麓仗着一柄剑单挑天山六鬼而六人尽诛,一时他的名声响彻整个天山地带,之后三个月他又在洛阳城外击杀江湖中恶名贯盈的采花淫贼田不元,在郑州城击杀屠灭扬州镖局上下三十五口的悍盗韩子梅,在北京城击杀抢劫官府赈灾粮银的恶盗秋凤生,于是他在中原武林声名鹊起,他也被江湖人称为第七剑客。他虽然被称为第七剑客,并非是他的剑法在江湖中排名第七,而是因为他手中的剑在兵器谱上排名第七。这柄剑就是明珠剑。这是一把珠光宝气的名剑,是铸剑大师欧阳光所铸。据说欧阳光在铸造明珠剑的时候整整花了七七四九天才将宝剑炼成,刚出炉便剑气纵横,具有杀伐决断的气势。欧阳光后来在评述的时候说明珠剑在自己铸造的宝剑中最少排名前三。此时这把充满珠光宝气的剑正挂在慕容七的腰间。慕容七在细雨中慢慢的走向馄饨摊,任凭雨水滴落在身上。慕容七是一个很会享受的人,他身上穿着的衣服最少价值三千两,足够一个中等家庭生活十年有余。慕容七走到馄饨摊上,看着已经坐在桌子上的三个人,此时馄饨摊上已经没有了空桌子。他看了一会儿走到妖艳的年轻人的面前,径直的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年轻人像是没有看见他一样,自顾自的吸溜着自己面前的这碗阳春面。

慕容七坐下后对着煮馄饨的老妇人说道:“一碗三鲜馄饨,汤里放些辣椒。”老妇人看了慕容七一眼,慢慢的用勺子将铁锅里已经煮熟的馄饨舀到一个大碗里,然后在汤上面洒了一层的辣椒粉,慢悠悠的将馄饨放到慕容七的面前。慕容七看着面前的馄饨,指着汤上的辣椒粉说:“这是什么?”老妇人对慕容七答道:“少爷,这是辣椒粉。”慕容七说道:“我要的是辣椒,不是辣椒粉!”老妇人听完她的话后,就转过身去,向着煮馄饨的铁锅走去,用喑哑的声音对慕容七道:“不过是想要辣而已,辣椒和辣椒粉又有什么区别?”话说完便在铁锅前开始忙活起煮馄饨,将包好的馄饨放在已经煮沸水的铁锅里,用勺子缓慢的搅拌着。

慕容七于是不再说话,拿起筷子开始吃起自己的辣馄饨。

今天注定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原本应该热闹非凡的春花街此刻安静的像是酆都鬼蜮,然而在最富丽堂皇的春花楼前却支起了一个馄饨摊,不停的有人到馄饨摊上来吃馄饨,但他们吃的都是同一种馄饨,一碗三鲜馄饨,汤里放些辣椒。三张桌子已经坐满了人,还有一个人因为没有地方做,只能站在支起馄饨摊棚的木柱上靠着,手里也端着一碗汤上撒着辣椒粉的馄饨。所有人都在安静的吃着,但眼光却全部看向年轻人。有意,无意的都看向他。年轻人却像是根本没有发觉到他们的眼神的异常,依然在自顾自的吸溜着自己的阳春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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