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当一个人注定要养成一种性子的时候,谁也不会想到作为主动的一方会以怎样的心情来表达。
时间长了,若平如以往一样没有什么过多的变化,也没有要注意的东西,他仍然和以往的样子重合着。他实在不想再经受那时在医院的痛苦,他开始自我的疯狂掠夺食物,将所有的美味统统将自己肚子揽,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他便掉以轻心,除此之外值得庆幸的是他似乎明白了朋友这个含义。
体育课上同学们都在活蹦乱跳的玩耍着,有跳绳的,跳皮筋的,还有抡大绳的各种形式的都有,可是若平就不能走过去说一声:“请问,能不能加上我一起玩?”他真的开不了口,或许他一开口就有这样的话语回绝于他:“我们还是去其他地方玩吧,你这孤寡老人旁边呆着。”随后一阵冷眼。唉还是算了吧!
若平一个人孤单的坐在那棵大树下面,靠在树上这样或许可以给他一点安慰感吧!
“嗨,你叫什么?”正在若平沉迷自我世界时,猛然一句话同手一般将他拉了回来。他抬头望着眼前这几个人,刚才的声音是这其中一个人发出的,他并不知道是谁?
眼前的人看上去不像教室那几个人丑恶,反倒很是亲和,他们带着笑容嗨略微带有一点疑惑感。
“别的同学都在玩,为什么你一个人要坐在这里呢?不和大家玩吗?还是”又有另外的人问若平。这是除了家人以外第一次有人问若平这种话语,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内心有种说不出来的喜悦。
“我我”若平不知道该说什么,把头埋在了自己的怀里,他真的好难过又惭愧。
似乎这种心思能被人一下看破。“没事,今后你要觉得没人和你玩,你同我们玩便可。毕竟我们都是同一节课,还是邻班的呢!”这些人的话语真心打动到若平,他真想大声的哭一场,并不是因为内心的悲痛而是开心的泪水。
回到家里他不知是多么开心,只是流露出那种灿烂的笑容,似乎一切都很美好,他的一些心事也只有王氏能懂,兰英有时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若平,这可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啊。”王氏问着若平。
“有呢有呢,我今天遇到了几个人。”若平说的很直接,也很豪爽,似乎这句话是他早已经憋在心口就是没有机会表达出来罢了。他再也不是一个人,对于常人来看,也只是多了几个人。然而对于一直孤单一人的若平来讲,他只有激动再没有什么。正像是旅行在荒漠寻找绿洲的行人,终于他看到了期盼的东西,也有他的心情用笔写不完,用话说不尽。
“怪不得,是好朋友吧!放假了把他们带在家里玩,顺便让奶奶也看看我孙子交的好朋友。”王氏也为若平感到欣慰,它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若平都是一个人,他就没有一个朋友,更别说什么倾诉的同龄人了。小小孩子该不会因为是上一次那个病所影响的吧?不过现在也好,他都开始有自己的朋友,不再一个人又独独的坐在哪里。
回过神才想起自己好没有告知那几个人自己名字,上一次是过于感情的突然,自己一句话都没有讲,他只觉得很是后悔。耷拉着自己肩膀,把刚才的力气放完了,恐怕今后不知何时才能见,虽然是邻班可是他也很少出教室门。
新的一天又来了,若平起得很早,吃完饭就让忠德骑着带梁的黑色铁驴子送自己去学校,等到学校门口的时候还是和平常那样挥挥手说再见。这次他没有直接去教室而是在等那几个孩子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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