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之后,大街小巷之中,乞丐们游走街头大声宣扬。

“乡亲们,朔方的百姓们,许家当家的状告白家污蔑许家葡萄,如今上了县令府了。速速围观啦。”

“许家状告白家!”

“外来葡萄状告本地苹果!”

“我只知道苹果,葡萄是何物?”

许家状告白家的消息一出,满城哗然。

有说许家目空一切,不尊本地商家。

也有说许家狂妄自大,自寻死路。

冯缭惴惴不安随许萄一块前往县府大堂,看着许萄整个人斗志昂扬,她的心略微落到了实处。

县大堂外,人山人海,不远借道摩肩接踵,大家还在继续往县大堂赶。

县令堂上坐,惊堂木一响。

“堂下何人?”

“主父大人,小人许萄。许家葡萄生意当家的。”

县令姓主父,正值不惑之年,一身蓝色官服,满脸严谨,庄严正派。面相上,不像是阳奉阴违,说一套做一套之人。

许萄抬眼,县令旁的主簿满脸贼眉鼠眼,正和白员外眼神交流,看她的眼神也是轻蔑不已。

她叹气,好好的县令被主簿蒙了双眼。

“所谓何事?”

“状告白家污蔑我许家葡萄品质。”

一长串形式话,许萄昂首挺胸站在大堂上一一应答。

“可有证据。”

“没有!”

主簿一听,打压声便下来了:“没有真凭实据,如何能让大人信服,你莫非只想扰乱公堂?置我朔方县令的脸面何在?”

四周百姓们抽气的声音传来。

“许家当家的疯了,没有真凭实据还叫来满城的百姓来围观!”

“这不是甩我们满城的人玩?”

“我看许家当家的小小年纪,说话定做不得真,玩心又重,谁敢相信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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