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任昱最先醒过来,他和顾南山两个人都睡在地上,好在有地毯。顾南山婴儿似的蜷在他怀里,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任昱揉着太阳穴,虽然昨夜醉酒,但看到两个人这副样子,也猜到发生了什么。
她还没出小月子。
任昱面上忧色一闪而过,探手去试她额头的温度,背上撕裂般的痛却叫他的手僵在半空中,忍了一下才将手放在她额头上。
果不其然发烧了。
在浴室放水的时候,他侧身照镜子,背上全是一道一道被顾南山抓出来的红肿的印子,右侧腰那里尤其严重。
顾南山怕疼,任昱是在第一次和她发生关系的时候知道她一疼狠了就喜欢抓东西,那一次他也没被抓成这样子,他想,不知道除了疼之外,有没有恨?
如果有恨……
任昱看着镜子中自己面无表情的脸,低下头若无其事地洗漱。
她恨他最好。
任昱把顾南山放到浴缸里的时候,她迷迷糊糊醒了过来,看着任昱,愣了一下,要说什么,口中干涩,竟然发不出声来,他站在浴缸边冷酷地看着她,并没有给她拿一杯水的打算。
她只好用口水润喉咙,勉力开口,嗓音沙哑得仿佛破锣:“你总该让我知道,咳咳,昨晚……你把我当做了谁?”
能叫他计较、吃醋,想必是真的在意。
她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任昱不知道自己昨晚说了什么,才叫她这样误会,但她这误会,却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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