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温柔浅笑,“刚刚听闻裕王爷都输闲王半子,本相一时技痒,则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同本相切磋一番如何?”虽是询问,但棋子已然备好。
凤邪斜了他一眼,指尖划过杯沿,传闻傅砚这厮小气,半点亏不肯吃,果然不假。不过顺手让他多处理几个人罢了,隔日便是过来讨债了。
傅砚视线划过凤邪的脸颊,一个男子,皮肤竟是生的比女子还要来的细腻光滑,毫无瑕疵,白嫩的仿佛吹弹可破。划过杯沿的十指,修长白嫩,莹莹泛着淡淡的光泽,让他颇为垂涎。
凤邪看上五官秀气仿佛瓷捏的,但是眉眼间带着英气,所以倒也不显女气,举手投足之间落落大方,下起棋来也颇有大将之风,进退得当,从容淡定,这份姿态倒是让人欣赏。
凤邪赢了,同是赢了傅砚半子!
“闲王倒是厉害,不妨教教本相,如何才能不多不少只赢半子?”傅砚慢慢将自己这边的黑子拾回棋盒。
凤邪起身,“侥幸得胜,傅相见笑了”他深吸一口气“本王身体不适,怕是不能久陪傅相了,不若改日本王登门,向傅相赔礼?”
“听说娴妃生前与那夭贵妃稍有些摩擦?”傅砚笑得温和。
凤邪眉头微蹙,手握的稍紧。
推门出客厅,凤邪原本已经稍有血丝的脸又显的灰白了几分。
傅砚上前一握住凤邪的手,“闲王不打算送送砚?”他一脸坦然的把玩着凤邪那软弱无骨的手,果然如想象中那般极品,傅砚脸带愉悦,似是喜极了这触感。
凤邪皱眉,忙收回手,“请!”
傅砚笑了笑,从容上前,扫去衣袍上不存在的褶皱,落清羽递上一个红色长方形盒子,傅砚再次握住凤邪的手将盒子放进他的手里,“本相昨日特意为闲王炼制的药,还望闲王好好珍重身体才是。”说完视线扫了扫又被血迹渗透的衣衫,甚感满意。
语罢,转身离开。
落清羽朝凤邪行了礼,“闲王殿下可别小看这药,昨日夜里夭贵妃一家的血脉流尽也才凝聚成闲王手底下这一颗药,这还是傅相昨夜里亲自动的手,就为今天能亲自给闲王送来!”
凤邪握紧手中的锦盒,脸色惨白,回来的时候他随手将锦盒递给了墨竹。
“公子,这是”墨竹看这精致的锦盒不明就里。
“赔你的药丸!”凤邪实在没有力气了,傅砚那厮是故意让他拖着伤势作陪,不见他衣衫渗血是不会走的。
墨竹惊喜的打开锦盒,眸光微凉,凝视着躺在盒中泛着红玉般光泽的药丸,“这这”她愣了愣“公子,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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