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事务局人员的到来和同桌所说的话让我一个下午都为之战战兢兢,虽然不至于形于表面,却唯恐与人谈论什么,随之露出了马脚。
班上的所谓的好学生不少,虽然我不够了解他们,便当作他们是好学生罢了。他们那发达的大脑令人心生敬畏与恐惧,而同桌虽然不是学习中的佼佼者,但也怕他是把学习的心放在了察言观色之中。
但我不能避免与人交谈,还是要像平常一样,但这样让我难受到了极致。或许需要一些老师医生的开导,但这对于我绝对不是一个好办法。
事务局的人只是在校长办公室里坐了一会,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或许只是与校长早上与我们嘱托的一样的话,没有复述的必要。
而这雨水竟接连几天不停,田地里的农民拜托着它能够停下一会儿。我们学生则是希望能够一直下着,待到水漫至路面一米高时,再停下也不迟。
天空自然有它的职责,不会听命于我们。虽然现在的境况是如我以及我的同学、校友们所愿,但愿望成真之后是否会是噩梦的到来。
就这样我们学生、老师、事务局人员随着雨水来到了星期四上学的上午,星期一以至今天上午这几天事务局每天都会有人到学校来,上午或者下午都不定,或者晚上也有可能会来,当然晚上会来只是我的无根据的想法。
奇怪的是不同于往常,事务局的人没有在校长里坐了一会就走,他们今天上午来还在食堂里吃了中午饭,直到午睡后他们的车子都还未离开学校。
班里的同学在下课时间不知疲倦地争论着,或许整个学校的学生都像我们班一样,可他们大多争论的不是失踪的同学去了哪儿,而是事务局的车子好不好看,或是事务局的人好不好看。他们争吵着这些俗气的东西,却一丝也不关心同学的安危,不过也不怪他们,他们若是在这之前多多互相了解多多友好相处该是多好。
下午第一节课下课班主任便让我们班的同学一个一个地进校长的办公室里,大家都讨论应该是要问一个一个地调查我们了。
虽然是按照座位顺序,现在还没有轮到我,但轮到我的时候我应该怎么回答?事务人员已经调查到了什么地步?最后一个跟他们说话的人是我吗?
在我之前的同学皆是忐忑不安地走出教室,然后再皆是兴高采烈地走回来。只有几个平时喜爱打闹的同学故意装出与其他人不一样的表情。
有意做出相反的表情的人这时十分让我觉得厌烦,虽说他们或许是想引得我们发笑,可惜此时我的身份实在无法从心底里笑出声来。
询问的时间已经过了下午第二节课,下一个便是我了。
此时我才意识到与我相邻的同学们在讨论事务局的人在询问他们什么,或许他们早已经在谈论了,可我只是专注着观察进出教室的同学的表情。
我把科学书翻开装作是在看书,免得被班主任来个大突袭,其实我是提前预习如何应对事务局人员的询问才能不露出马脚。
或许这种行为是不够知廉耻的,但我此时把他们当作伟人,向他们低头,愿他们能够赐予我他们的成就。
“他们问我知不知道谁是和他们最后一个说话的,我说我不知道。”
“我也是呢!然后呢,又问你什么了?”
“又问我和他们是不是一个村的,我说不是,然后就没有再问了,你们呢?”
“我跟他们一个村的,不过我才不跟他们走在一起呢!”
“哈哈。”
“哈哈哈哈。”
原来只要回答不知道就行了吗?我想只要露出无辜的表情然后用略带一丝颤抖的语气说出“我不知道”就行了。
在我前面的那位同学似乎比其他的同学审问的时间要长一些,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在我思考着如何应对事务局的询问时,我的同桌突然靠近我对我说。
“你惨了,他回来了。”
这时我还低着头看着书,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觉得心头一悸,汗水似乎也像玻璃窗的雨水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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