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手指在琴键上跳跃,岩里丁彦弹得很优雅,此刻男人的右手——很“美”。

开头不断重复的G,好似遥远的钟声、大地的脉动……钢琴演奏之所以是极致的艺术,是因为它把视觉和听觉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岩里丁彦正弹奏着这个世界上——“最后一首”的叙事曲。

虽然某人是一个放飞自我的男人,但他对于古典是极其慎重的,如果玩流行的时候可以肆意放纵自己的个性,那么古典就万万不可了。

随意更改原谱,标榜着自己的“才能”,这种事情岩里丁彦是做不出来的,因为他知道自己与眼下这首曲子的作者……差距是无法想象的。

男人优雅地笑了笑。

大脑逐渐放空,他全身心地投入了音乐。

渐渐地,主题旋律出现了,CFEBbDbx2C……反反复复,主题色彩不断加重。

这首叙事曲,到底讲的是一个什么故事?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肖邦:让音乐本身去说话,不把主观臆想强加给听众。

“让人们去猜吧。”

没有人知道正确答案。

……

四月十日,晚。

Book And Bed Tokyo Apartment,地下一层,酒吧。

岩里丁彦的演奏风格类似于齐默尔曼,诗一般的开始,诗一般的结束。

由于受伤了的原因,今天的工作量大大减少,只弹了一首十多分钟的曲子……不过?

看着酒吧里一下子冒出了不少的女粉丝,岩里丁彦表示非常无奈。

叹了口气,他走到了熟悉的位置坐下。

“一杯冰水。”

砰!

岩里丁彦端起了杯子,望向了左侧的两个人。

“哟兄弟俩一起来了?”

男人的左手是秋巳大辅和黑桐干也。

咕噜咕噜咕噜……

“哈!黑桐君你要什么?我请客。”

“岩里前辈,我什么都不需要。”

黑桐干也连忙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秋巳大辅引路,黑桐干也连踏入这里的胆量都没有,对于他这种穷学生只要在这里稍微消费一点,可能就要全身.光光地离开了。

我是绝对不会去的,大辅表哥!

对于某人的出尔反尔,秋巳大辅调侃了很久。

“再来杯冰水。”

岩里丁彦还是很大方的。

砰!

“谢谢……岩里前辈。”

黑桐干也转过了脑袋,偷偷地瞄了一眼远处。

他发现有栖川咲夜和两仪式也在这里。

只不过那两个女人一个南、一个北,各自坐在最遥远的两端。

有栖川咲夜带着那个叫做弗里曼的仆人,坐在红色真皮的沙发上;而两仪式则带着那天的司机,也坐在红色的真皮沙发上。

远远地望去,那两人就像是什么大佬级别的人物,给人以恐怖如斯的感觉。

盯————×2

黑桐干也扯了扯嘴角,把脑袋转了回去,不再注意那两个变态。

“你可真够敬业的。”

秋巳大辅没有点东西,可能他不想在表弟面前丢人。

“唉今天早上去医院的时候,医生说我肺部受损,需要吃药控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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