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里面请!”迎面而来的是名穿着黑衫的店小二,见了客人急忙笑脸相迎。

任宁充满惊讶的看着热闹的景象,几乎是坐无缺席,没等他吩咐,店小二主动报了一些菜名,也让任宁更加好奇。

考量一个酒楼的标准不单单是服务,菜品味道更为重要,任宁点了太白鱼头,跟白切鸡,这两道是名菜,做得好色香味俱全,令人口齿留香,做不好鱼头有腥味,白切鸡表皮不酥脆,还不如寻常菜吃着有味道,这两道菜能反映出酒楼的水平。

不出一刻钟的时间,两道过程繁琐的菜竟然摆在任宁眼前,还未开动已经味道鱼香,白切鸡色泽金黄让人垂涎欲滴。

吃货出身的任宁哪还记得自己的任务,筷子都没拿便狼吞虎咽的吃着,还不停的夸赞。

柜台前的孙老板得意洋洋的看着任宁,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事实已经证明这家酒楼生意兴隆,任宁也休想用五千两银子拿下。

“今日没让您失望吧!”等任宁吃的尽兴的时候孙老板走到他面前说到。

任宁拿了牙签提了提牙缝,还不忘打个饱嗝,满意的点点头,紧接着又严肃起来“这你生意还算兴隆,不过除了我之外怕是没人点肉菜,单凭几碗阳春面日进斗金有些不实吧!”

任宁观察的很仔细,这里大部分客人衣着朴素,桌上几碗阳春面显得有些单调,就算一碗面十文钱这里不足百人撑死收入一两银子,还不算成本跟租金。

孙老板挠着头尴尬的笑了笑“这些百姓来得早,那些富家子弟没了座位被我推脱了。”

孙老板这个理由有些牵强,看他一副阿谀奉承的样子怎会留百姓,拒权贵。

任宁笑而不答,刚才那番话已经达到了此行目的,拍拍屁股走人,只留下孙老板气愤的样子。

这些客人很明显是他请来免费吃饭的,为的就是给任宁看,没想到还是被找到了破绽,也只能咬着牙下血本。

第三日傍晚任宁准时赴约,同样看到热闹非凡的样子,同样受到热情招待,不同的是那些客人不单单点了阳春面还有各色佳肴,看的任宁忍不住流出了口水,也把目光转向孙老板暗自说到“算你狠!”

孙老板那大脸庞上挤出一个微笑,走到任宁身边洋洋自得“今日如何,你若不买我也只能找下家了!”

有了这等场面孙老板的底气也足,若天天如此一万两的价格不算贵,估计不出一年就能回本,那样的话买家也就多了,免不了互相抬价,最后很可能卖出更高的价格。

任宁脸上仍保持着微笑,手指轻轻比划着“六千两,最多六千两。”

孙老板被气的涨红了双脸,急忙送走任宁这尊瘟神,眼神中流露出不甘与痛心。

这家酒楼生意如何明白人都看在眼里,再加上儿子催的急孙老板还真不好找到下个买主,也只能舍命陪君子跟任宁继续玩下去。

孙老板总结了些经验,第一日任宁只给出五千两银子是因为酒楼生意差,第二日同样是五千两因为顾客需求单一,酒楼利润少,第三日顾客菜色增加任宁便给出六千两银子。

所以要想提高价格就必须让任宁看到酒楼生意红火,利润可观。

第四日来的不算晚却只剩下角落里的一桌,看样子是孙老板精心为他准备的,看破不说破,任宁嘴角始终露着微笑,并没有给出更高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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