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纯属为难自己。

我将和付艺博发生的一系列事告诉了王贽,王贽那边沉默了许久。

【我有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你。】

【什么?】

【付艺博说他要去找你。】

【为什么?】

【他说他要追你。】

【他脑壳有屎。】付艺博的脑袋里忽然冒出来什么我都不奇怪。

【他现在已经下火车了。】

【你没告诉他我是什么专业的吧?】

【还没有。】

【那问题应该不大。】

【桑耳散,我说,你也不用想那么多,付艺博除了有点文青病以外,其实人还不错,你可以和他试一试。不行再拒绝。】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追我吗?】

【不知道。可能他喜欢你很久了吧?你看,你都念大一了,三年没见面,他还能想到你。这种男孩子现在市面上可不多。】

【所以我就要因此感恩戴德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桑耳散,你不觉得有时你太敏感了吗?总这样下去,你是没办法交到男朋友的。】

【没有男朋友,我会去交女朋友。】

【桑耳散你不要因为一直没有男朋友就向女孩子下手啊,你说这种话,我觉得我现在好危险,你不会第一个挑我下手吧?】

【王贽。】我从容地打出好朋友的名字,发出后立即又编辑出一条【我觉得你脑壳也有屎。】

【不开玩笑了,桑耳散,我是真心的向你建议,大学时的恋爱成本最低,怎样考虑一回,你都不吃亏的。】

【不聊了。】我单方面切断了聊天,再聊下去就到了我和王贽相性不好的地方了。因为已经高中毕业了,我不用太过顾虑王贽的想法,但我也不想对王贽表达。就这样保持距离,只是做朋友,我想还是可以的。说起来,程宁晨说为什么还要和王贽有联系,想想也是有不想再去费心思去交朋友的心思在吧。

再了解人再去适应那种相处方式,我最近也很烦了。

然后我做了另一件事,我把付艺博的企鹅号从黑名单解禁,我需要知道他的计划,他可能不会告诉我,但总也能让我知道一些蛛丝马迹,有个心理准备也是好的。

【付艺博?】

【在这里呢!】

【王贽说你要来追我?】

【是的呢!】

我被这种娘娘腔给恶心的一把一把的:【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回事。】

【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啊,也不是说这时候才要来追你的,要不是你把我拉黑了,我还下不了这个决心,桑耳散,我跟你说,我最近在看福柯的《性史》,这本书真的是赞,我完全要被福柯的思想给迷倒了,你一定要看。】

等了半天才看到这么一句话,好家伙,总算不是木心和叔本华了,可是付艺博看什么书关我什么事?

【那你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吗?】

【喜欢就是喜欢啊,哪有什么为什么的,桑耳散你这话问的好莫名其妙。】

【我是同性恋。】

【你不是就写百合向的小说吗?写百合不代表就要让自己变成百合啊,我看很多耽美作者都是会结婚生子的。】

【写耽美的也没几个男的。】

【所以你还是要结婚生子的。】

逻辑鬼才。我他妈为什么要和这个人聊天?我是觉得脑壳不够疼吗?我极为失望地将付艺博再度拉进黑名单。

没办法,还是没办法顺利聊下去。我还不想吵架。

这时候,那条可怜的黑色蕾丝胸罩已经被我的室友们玩弄的不成样子了,我叹了口气,将多余的物品一一收进盒子里,但那个风铃不错,我就还挂在床边了,洗发水没用,沐浴露还是可以用用的。

“这些东西有谁想要的吗?”我像是个在跳蚤市场摆摊的,问候着我亲爱的室友们。

“想要就给我们了?323,到底是怎么回事?”姚紫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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