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一听就都明白了。
后知后觉的林子进知道自己这是又被第弟給带进套子里了,刚想洗清的身份就又蘸了一锅黑。
林常在常吸一口气让子进和昌元跪下:我最后告诉你们一遍,再也不许提咱们来到杨檀木村的任何事情,记住我就是你们的爹林常在,一直这样,从来没变过。记住了。
两人齐声:记住了。
林常在:还要记住,你们是同胞兄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人做错了事情,两人都要受罚。在这跪着直到天亮。
林昌元满脸的无所谓
林子进愤怒的看着第弟,心想如果不是他在那里嘴欠,也不至于被罚。
林常在:常德,娟子,你们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林常德:我觉得我们得搞清楚他要从我们这得到什么?
林娟:不会是因为上次他从我这里得了大把银子还以为我们家境殷实,可是得狮子大开口来的吧。
林常德:那他今天都得看到了,该死心了。
林常在吧嗒吧嗒并没有装上香烟的大烟袋:看他穷酸的样子,怕是也到了生活边缘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因为他没有什么可失去的。常德明天你去店里先招呼着我来看看这把条子脑袋里究竟装着什么鬼。
林常德:好吧,大哥!还有我一直想和您说,店里每天都很忙,你累了一天还得赶车回家,到了家累得跟什么似的了,还不如在店里搭个床铺,一周回来一次就行。我们有时间也会过去帮衬!
林常在将手按在额头上:唉!还不是他们两个不让人省心的,我不回来管着还行!王家公子就是个前车之鉴啊!
林子进小声嘀咕着:怎么能拿我们和那个逆子相提并论呢!
林常在:行,就这么睡了吧!哦,不,常德,店里明早还是关门半天,你留在家里跟我壮胆,我这心里怎么有些突突。
林常德恩的一声的。
林子进和林昌元看着母亲拖着疲惫的步子揉着额头往奶奶的屋子去了。子进一阵愧疚:爹,我错了,我错了。您早点歇着,儿子在这給您倒贵安了。
林昌元也附和着:贵安,爹!
第二天一早林常在为了让娟子多睡一会就早起烧了炕,做了早饭。早饭上林常在和老太太讲是在镇上碰巧遇到一个流浪汉,想着给他安排到店里去做伙计。老太太也不太理会这些。用过了早餐,林常在叫上跪了一宿的两个儿子常德把昨晚在炕上翻来覆去想出来的法子和叔儿三说了一番就去了厢房,条子还没醒来。
林常在:子进,把我那短鞭拿来。
很快子进拿来一条短粗的鞭子,林常在在空中这么一扬,啪啪的声音响亮了整个厢房,周钱贵听到猛地惊醒一个翻身就掉到了地上。
子进和昌元哈哈大笑!
周钱贵翻身看到面前这个俊秀男人认出此人就该是这家老大的媳妇,条子狡猾的很,知道一个女人家究竟是柔弱的,面前的毡帽和大眼袋不过是装伴出来的。
他慢悠悠的站起,伸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用那深黑的指甲在后背挠了几下。
看得林常在直起鸡皮疙瘩,没错,无赖就该有的样子,周钱贵演绎的一点也不打折。
林常在将脚跨在装着锯末的麻袋,磕打磕打烟头也不抬眼皮问他:说,你想从我们林家得到什么?
周钱贵:别在我面前装蒜,什么林家,你们分明是逃亡在案的杨家。
林常在:哈哈哈,谁会听一个乞丐疯子的话呢?
周钱贵:我要是去了堂上,你看青天大老爷听不听我说话。
林常在:青天大老爷也是你叫的。如今这县里的县长可是我拜把子的兄弟,你看他听谁的,更何况一个瘸子怎么有本事爬到镇上去呢?
周钱贵听到这里也是半信半疑,蛮横的嘴脸气焰也被压下去几分,但当他看到周昌元拎着一个大锤子慢慢向他靠近,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笑容,林子进关了门,林常德手里拿着一块布条三个人都凶神恶煞的向他靠近。
他可是见惯了那赌场追债人的气势,但一想毕竟这家人是逃犯害怕闹官司,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就又挺了挺身子:嘿嘿,吓唬谁来了?我什么阵势没见过?
林昌元扯开嗓子开了道门缝朝正屋里喊:妹妹等着,我给你垛猪蹄子,晚上红烧猪蹄!
然后举起那锤子就往周钱贵脚下一锤,周钱贵立刻匍匐在地噢的一声。
那叫声真比杀猪声还惨!
林子进一笑,周钱贵动了动身子感到好像他的脚好像没被锤到,但身边的确多了一滩血,细细一看是一只刚被宰杀了的公鸡死在自己身边。
他心一颤,腿一软,立刻跪倒在了林常在面前。
周钱贵:嫂子,嫂子,请收住,收住啊!
林常在瞪大了眼珠:谁是你嫂子!恩?
周钱贵:大哥,大哥,饶了我,我就是遇到难处了,没吃没喝没住处啊!林大哥您好心收留我吧!我就給您做了伙计吧!
林常在一抬手,他们叔侄三个人下了场儿。
林常在说:说到底都是不容易的,但你也毕竟是个无赖。
周钱贵打着自己的嘴巴:我以前那是混账,现在混到这份田地,哪还敢再胡作为非。
林昌元:刚才是谁在叫嚣啊!是谁还想给我当舅舅来的!
周钱贵:哪能啊!打这往后啊,您是我爷爷!
林昌元:这事儿就容我想一想。你就先住在这厢房吧!记住不可往正屋走半步,要是被我发现你有半分歹心,你丢的可不就是那一条腿了!
周钱柜连忙低头作揖!
叔侄三人出了门
林常德问:大哥,就真得留下他了?
林常在:现在只能这样,他要是出去了我们反而更提心吊胆。但家里一定要留双眼睛盯着他。
正在这时3,5个人拥着一个抽着洋烟的矮个子土财主正往院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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