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彬看着赫尔墨斯学院的大理石大门,远处的礼堂的钟声敲响了七下。
有一只白皙的手爬上了刘宇彬的肩头,当他回过头时候,看见陈冰语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对着自己微笑。
“同学,能帮我拿一下行李吗?”陈冰语办了一个鬼脸。
刘宇彬摇了摇头,挥手就走。
“别这么冷漠,好歹也算是一个熟人。”陈冰语把手上的行李丢在地上,然后插着腰,“难道你就不想打听一点情报吗?这里我可算是专业人士。”
一条枫叶数小道,树上枫叶的尖角已经有了一点轻微地泛红。刘宇彬拖着三个行李箱,背着两个登山时候才会背的背包,正满头大汗喘息。
“我说,你是来读书的,还是来度假的。这东西怎么会这么沉。”刘宇彬问着前面两手空空,走路一蹦一跳的少女。
“这些可都是生活的必需品。”陈冰语竖起了食指。
刘宇彬听着这些行李中叮咚叮咚的响声,寻思着女孩口中的生活的必需品不就是化妆品吗?然后在心中深深鄙夷了一下当代少女。
肤浅。
“你背着的那袋是半自动冲锋枪与全自动步枪配件,手上提着的这大袋是瞄具跟扩容弹夹,旅行箱中装着的是7.62毫米与5.56毫米的子弹。”陈冰语的食指指着刘宇彬的脸,做了一个“biu”的动作,然后扭过头去,依旧蹦蹦跳跳。
刘宇彬头上的热汗瞬间变冷。
对不起,是我肤浅了。
“咱们现在是去哪儿?”刘宇彬问。自己坐在行李箱上,背后靠着枫树笔直的树干。
“应该是去占卜。”陈冰语指着这条小路尽头的吉普赛人喜欢的敞篷马车,花花绿绿的低矮帐篷放置在上面,里面坐着一个带着巫师帽、身穿丝绸质地的黑色长裙的美丽女人。
她的脸上涂着蓝色与红色的油彩,高挺的鼻梁上带着金丝边框的眼镜,眼眸中是碧绿的瞳仁,深邃像是一片大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神秘味道。
“需要占卜吗?”然而这位女士的中文发音却异常的标准。
这让刘宇彬想起了天桥低下叫做“张半仙”的算命先生,永远都只会说一句“您印堂发黑,不适宜走远门。若是不听劝告,恐有血光之灾。不过若想躲避,在下也不是没有办法。”说完就把他祖传的大玉佩拿了出来。
所以刘宇彬从来很少相信算命、占卜,这种能推断未来的吉凶祸福运势的方法,特别是在夏露露死后,那“万事皆宜”的老黄历已经成为了刘宇彬心中深恶痛绝的东西。
“不。”刘宇彬摇了摇头,毅然用行李箱抵着陈冰语的大长腿,让她继续前进。
“我想试试。”陈冰语说。
“占卜这些东西都是假的,他们只会说一套适合所有心愿的话术。”
“我的牌可能是这赫尔墨斯学院里面最准的了。”梅丽莎看着刘宇彬微微笑了笑,“看样子你们应该是今年的新生,我叫梅丽莎,是这所大学里面的导师。”
导师跑来占卜,刘宇彬瞬间对这所大学留下深刻的坏印象。
刘宇彬抢在陈冰语之前说:“梅丽莎导师,很抱歉我们不能完成你的占卜游戏,我想我们应该去做新生入学报道。”
“新生入学报道?”梅丽莎摇了摇头,“我们学院从来都没有这种东西。新生入学的第一件事情难道不应该是入学占卜吗?”
“入学占卜?”刘宇彬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好像占卜的确是神秘学中重要的分支,既然是神秘学方向的大学,那按理来说应该是这样的流程。
“入学占卜好像是入学考试一样。学院要求每个学生都参加这样的占卜,从来来判断你是否有资格加入赫尔墨斯学院。就好像是入学资格考试。叫做C-L-B-G占卜,或者说C-L-B-G测试。”
陈冰语果然懂得很多。
梅丽莎看着陈冰语欣慰地笑了笑,然后继续补充。
“C-L-B-G分别对应的是塔罗牌中的4张牌。”
【圣杯】(The Chalice)
【权杖】(The Leangle)
【宝剑】(The Blade)
【星币】(The Garren)
“抽取到不同的牌,会有不同的含义。同时也决定了你在赫尔墨斯大学中所学的东西。我们你会让你从这四张牌中抽取其中的一张,然后出了四种不同的结果外,还有另外一种结果,那就是空牌,一张空白的牌,抽到空牌的人将会面临入学占卜不合格被立马退学的命令,然后记忆将会被清洗。”
梅丽莎从一套塔罗牌中抽出了4张金光闪闪的牌,分别是圣杯、权杖、宝剑、星币,上面镌刻着技艺精湛的浮雕,看样子应该是一套价值不菲的古董。
“圣杯、权杖、宝剑、星币,这些都是什么鬼?还有为什么4张牌抽一个会有一张空白的牌呢?这也太神秘学了吧。”刘宇彬侧过头,小声地询问着陈冰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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