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废死,我第一时间,与您家庭中的女性成员,发生些亲密的关系,就算您或您父亲不乐意,也没关系,就别怪兄弟心狠手辣了,反正没死刑。

因为这该死的令人赞美的人道主义,我还生活的不错,有荤有素,有健身房,有图书馆,国家养我一辈子。

等几十年后出来了,兄弟一定去祭拜您家墓地,把您全家骨灰掘出来扬了透透风,然后再进去养老。”

这下,邵宾的新女神,可被苏酒得罪得死死的,新仇旧恨一起,可让邵宾气炸了肺。

张辞看邵宾的架势,明白此次可不会像上次一样,大事化小了。

于是,再次对苏酒强调道:“说真的,听我一句劝,和邵宾道个歉就行了,都是一个宿舍的,别到时他来真的。”

苏酒仍是撇了撇嘴,不在意的问道:

“他是富二代吗?”

“当然不是,但你别不当回事。”张辞摇头,表情凝重道:

“别看邵宾和我们交情不深,但他在学生会那边有好多兄弟,别的班里也有他朋友,人脉很广。”

就这?

这不就是初高中,后排的那些整天成群结伙,自诩社会人的大学版。

苏酒摇头不语,张辞从他眼神中,看出来这位大神还是没放在心上,担忧地告诫道:

“你别被小说迷了眼,真以为自己是主角,和你作对的都是官宦子弟?”

张辞一副社会经验丰富模样。

他从小便跟随家长在外打拼,见多了曾经自命不凡的人,被自己看不起的人,整的狼狈不堪。

直到那时发觉,自己原来这么弱小,一点点冲突,就能让自己手足无措。

“我跟你说,学生思维的最大毛病,就是总觉得自己的世界很宽广,不自觉的看轻很多事,但实际上,咱们的世界很小,这点矛盾,就够我们头痛很久了。“

张辞的缺点便是好为人师,什么话题都要将自己摆在过来人的身份,循循教导一番。

苏酒做一个静声的手势,并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自己知道了。

张辞微张着嘴,剩下的话卡在喉咙,咽回去。

只是表情仍有些遗憾,好像在叹息苏酒不听他劝告。

心里暗想,你会后悔的。

见苏酒不喜欢这个话题,他也不热脸贴冷屁股,将话头重新落在苏酒昨晚的话语

回想起来,张辞还是不禁乐出声,叹道:

“在我大汉居然有人会,无脑的认为,外国的东西都是好的?”

张辞很不解,对于牧羊犬这种世间罕见的存在,感到匪夷所思。

因为一百年的屈辱,压弯了炎黄的脊椎。

苏酒没有说出这句话。

因为这个在地球公认的事实,在这里却是个笑话。

我大汉历经沉浮,西汉,玄汉,东汉,季汉,四开庙堂,什么场面没见过,若不是因为没有立其他国号,不然定会在史书上,留下一条长长的名单,如同顽强的翠竹。

不就落后了点,超回来就是,蛮夷番邦,陨石警告。

干嘛像个墙头草惹人唾弃,一点风骨也没有。

莫不是忘了伯仲叔季,季汉这两个字的背后,是无数力挽狂澜的先烈,是几十代人的传承不灭,是无数战死的英灵,是薪火相传的诸子百家。

这两字,就算只是放在那,都自带几分悲壮,诉说着不屈的意志:

最后的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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