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酒醒来,张辞也不再刻意隐藏自己的实力,本来因为苏酒在睡觉,只想以普通玩家的身份,与这些fw相处。

现在,他摊牌了。

张辞伸个懒腰,关节咔啪作响。

只见他一把将消声模式的红轴键盘拽下,换上激烈模式的青轴键盘。

键来!

带着眼屎的双眸,微眯,犀利无比,其中仿佛蕴含滔天杀意。

微胖身躯透露着强者的气息。

祖安猎马人在此!

(和谐....)

激烈又富含节奏感的打字声,充斥不大的宿舍,张辞陶醉的表情,好像在弹奏一首优雅的交响乐。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一场伟大的史诗,无数侠客从四方前来,向伟大祖安进发,将户口本压在赌桌上,开启大嘴臭时代。

苏酒没有打扰张辞,他跳下床铺,去检查掉落在地上的圆珠笔。

先是用脚轻轻踢了下,没有异常。

这是一只普通的圆珠笔。

俯身去捡,在即将触碰到笔时,苏酒又停下来,指尖有些颤抖。

眼神微微瞪大,盯着下一秒自己动起来的圆珠笔,滚向阳台。

速度缓慢却有力,不见半点减缓,像是有一种无形的手,在推着它。

一直滚到距离苏酒大约两米左右,停了下来,再不肯往前一步。

苏酒缓缓起身,原本有些含胸的他,此刻立得笔直,静静地盯着那只圆珠笔,面色默然。

“对了。”张辞此时也因为水晶爆炸,不得不结束战争,但他气色不错,似乎保住了双亲:

“我建议你,还是快点向邵宾道歉比较好。”他面色担忧的望向苏酒。

张辞这一打岔,让苏酒暂且不去关心,那只有想法的圆珠笔,面向张辞问道:

“我还没问你,我怎么得罪他了?“

“你该问问你自己,昨晚在群里怼那个牧羊犬过不过瘾?那叫汤惜雪,是邵宾最近新找的女神,舔得可猛了。”

说到这,张辞还发出一阵“啧啧”声,感叹邵宾的舔相,这可比追上一个女神,姿态卑微多了。

“汤惜雪?”苏酒咀嚼了下名字,这才明悟过来:“合着那个不是傻鸟,是个傻批?我还以为是个不得志的老掉毛。”

大多数盲目崇尚其他国度的人,基本生活都不是很体面,可又不乐意是自己的原因,反而自认为怀才不遇,倘若换个环境必然能不一样。

“现在你知道昨晚,你说的话有多过分了吧?”

张辞话虽如此,但神情中带着快意,他早就看群里的那个牧羊犬不顺眼,一天到晚地在学校群里发:

“这国怎,定体问,我深思。”“自由民主国度甜美的空气。”“高贵的人道主义国度早已废除死刑,只有野蛮的国家才会有死刑这种残忍落后的刑罚。”

这些恶心至极的东西。

无时无刻的想借助这些,表现自己高人一等。

只是看在是对方是个女人,又是一个学校的,否则早就叫她领略下,316嘴臭宿舍的威名。

当然,苏酒已经代替他,向对方展示过了。

想到这,张辞不由想像到昨晚,苏酒的一番极致嘴臭:

“一天到晚废死废死的,您是非死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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