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后来,倒真没让沈惊语蹲上两个时辰,实则不是裴珏心软,是春希心里真难安,人家好歹王府世子,可不让小姐将人得罪狠了。
于是,等她抱着厕纸偷偷绕回去的时候,从那茅坑深处传来的惨叫声。
乍一听,竟是个女声?
乍二听,这声音怎么和她家小姐这般相似?
乍三听,卧槽,这不就是她家小姐吗!
春希惊了,慌不跌地赶紧将厕纸送了进去。
听到厕门推开的声音,沈惊语仰头,一双黑眸瞪大,穿过蒙尘,她仿佛看到了无尽的希冀。
“小姐,你怎…啊你这呢!”
春希瞠目结舌,一时竟无法组织出完整的句子。
因为蹲的太久,两腿早已酸麻僵硬的没有知觉,沈惊语只能一瘸一拐的被春希给搀扶出来。
等到了庭院时
正逢老王妃在陪裴小宝玩耍。
老王妃见着人,也是异常惊讶,赶紧舍了曾孙过来:“小语,你不是已经回府了吗,这…这腿又是怎么了?”
沈惊语僵着腿,一脸木讷。
说她走了?怪不得这半天也没见人来寻她。
“这话,是谁…谁跟您说的啊?”咬着后槽牙,沈惊语狠狠问。
“啊?哦珏儿说的呀!”王妃回答的顾名其所:“珏儿说郡主身体欠安便先回去了,临走前还特让他转告于我批假半日。”
果然是这厮在算计算!
沈惊语咬着牙,恨不得现在就拎个锤头,对那个脑门,那张俊脸,“哐当!”一下!
头顶开瓢,血溅当场!
才解她心头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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