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语你怎么了,说话啊!”王妃见她这副模样,实在是不放心:“去,你们几个,快去把孙大夫请过来!”
……
…
大夫很快就来了,大夫进来时,沈惊语正靠在床上,满脸悲怆小脸煞白,春希小心翼翼地在喂着米粥。
而与孙大夫一起来的,还有裴珏。
裴珏来时已沐浴过,换了件青色的衣衫,秀发未干,草草束了一番,便随意披在身后,
“怎么这个时辰,沐浴?”王妃见他,皱了皱眉。
“祖母容禀,刚刚去了马厩,那马儿不知怎地,突然尥蹶,溅了我一身泥,那味道极大,孙儿只好换了身衣裳。”
裴珏回复地很轻快,像是早就编好的理由。
“那马现在如何?”
“已被孙儿制服,现在…怕过得不是很好,孙儿估摸她已经后悔了。”裴珏转过头,递了个笑容与她。
沈惊语:“……”我没有,你别胡说。
我觉得你在内涵我,可我没有证据。
王妃没听懂,云里雾里的,不过她也不管这么多:“孙先生,你快替郡主看看!”
孙大夫过来,把过脉。
来之前,已受过世子的提点,知道该说什么。
“郡主无碍,只是这几日有些过度疲劳,腿部受损导致,休养几天便无事了。”
王妃点点头,坐到床边,轻轻摸着沈惊语的头:“好孩子受苦了,怎么累了也不跟我说声,都跨成这样。”
“王妃,都是我不好,给您惹麻烦了。”沈惊语小脸凄凄,委屈巴巴道。
裴珏实在看不下去。
转过身,别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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