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料理完外宅,想着小姐夫人离府后,再辞去管家之职。
将挑事闹事的下人们暂交由羽林军看押,等表少爷来了直接移交京兆府衙。
算是尽了作为佟府管家的最后一点儿义务,往后还是回乡下颐养天年的好。
走入内院,福伯一眼便看到身材娇小的月儿费力的踮起脚尖扒在窗户边,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屋内的动静,眉头紧锁,似乎做好了随时冲进去的准备。
自觉心情糟透了一天的他,难得心里舒畅了些,对月儿笑道:
“月丫头,干什么呢?惹小姐不高兴了,要不要福伯进去帮你说几句好话?”
小丫头冲他招了招手,福伯好奇地走上前,只听月儿对他低声细语道:
“福伯你别那么大声啊,小姐和禄叔在里面谈事情,不让其他人进去。”
“既是谈事你何须如此紧张?佟禄又不会伤了小姐。”
“福伯你还不知道吗?禄叔在小姐给夫人配的安神药里下了毒,才导致夫人现在一病不起。”
“什么!”
月儿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落在福伯的耳边,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得他半边身子发麻。
“小姐弄错了吧,佟禄怎会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
“我是听小姐说的,但小姐随老姑奶奶学医时吃的苦,月儿是看在眼里的,月儿相信小姐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跑一个坏人。”
月儿担心的是,小姐的身手固然很好,可面对有着几十年情分的禄叔,真打起来,保不齐会失手反被擒,自己武功弱点,却也能帮着小姐多扛几下打。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她一样平静,福伯此时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门口走来走去,几次想闯进去看看,均被月儿拦下。
别看月儿个子不高,年纪还小,但力气要比许多成年男子大的多。
二人相持不下,直到屋内传来佟瑶有些疲惫声音:“你们都进来吧。”
福伯神色紧张的跑了进来,地上的一滩血迹,顿时头晕目眩,眼冒金星,老泪纵横道:
“夫人,老爷,佟福对不起你们,没能保护好小姐,让她惨遭毒手,月儿你松开,佟禄你这个贼人我非得...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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