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不是,那右边肯定是了吧?
她松开那刘副将军,又移步到右边,正要弯身去扶,“骁将军……”
那跪在地上的将士立马趴下uanguang磕了两个响头,“皇上,末将是您的表侄郑泉,现任军中副尉!”
关月宁真是服了,这特么也不是!那骁袭人呢?
今天她简直是个笑话!
但她却必须硬着头皮保持微笑,“呵呵,原来是表侄啊!表侄快快请起,许久不见,表侄似乎晒黑了不少,朕都没有认出来呢!”
郑泉不安得起身,一脸懵逼,“呃……皇上,末将生在军营长在军营,从小就皮肤黝黑,且一直与父亲在军中镇守边关。如今被骁将军调回京,也是头一次进宫面圣,您自然认不得末将……”
关月宁含笑的嘴角难免又失态地抖了抖,硬撑着保持着她君王的高雅仪态,干笑了两声,“……是吗?朕怎么觉得表侄十分亲切似曾见过呢!呵呵……”
上座的西门羽佃不动声色得看着关月宁的所作所为,唇角似有若无的扬了下。
一错再错后,关月宁故作威严得绷起了着脸,冷冷得凝眸,话封一转,“为何不见骁袭,骁将军他人呢?”
刘祯副将回过神,这才俯首拱手报告道“回皇上,骁将军身体不适,便先行回府就医了。”
百官一片哗然,显然,他们也都觉得骁袭此举非常得大不敬。
关月宁冷静得挑了下眉捎。
不来觐见直接回府?果然是个功高震主的牛人!
百官们交头接耳,哨声议论着骁袭的不是。
而关月宁略略思索后,却道“骁将军护国有功,出征劳累以至身体不适,朕也当亲自去将军府府上看望他一下。李雎,备驾,朕即刻便去将军府。对了,再叫上两位御医,一道去给骁将军去诊治一下,看看骁大将军是何病情。”
刘祯副将一脸错愕外加不安,“呃……让皇上费心了!不过,将军府上有军医照料,将军他也万万不敢劳烦皇上大驾。”
皇上不是一直不待见将军大人吗?今此怎会如此通达体恤,莫不是气愤将军不来觐见,故意去府上找茬,借机降罪将军?
文武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匪夷所思……
关月宁大气勾唇,不敢?他都敢称病不来觐见,还有什么不敢的?
“军医粗糙,怎比得上朕的御医细致。朕一定要去,咱们丹阳国可不能病坏了这位骁勇善战的大将军。李雎,别愣着了,还不快去备驾?”
李雎凌乱中缓过神,“……是,奴才这就去办。”
躬身领旨后,李雎便委身而退,但尚未退出几步便被上座传来的清冽冷静的两个字叫停了。
“慢着。”
西门羽佃淡淡两个字后,优雅得起身,一派高深之姿,缓步自台上走下来……
大殿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个举足轻重的大太监引去了。
关月宁微滞,挑眉看他,“怎么,西门爱卿对朕此行有何意见?”
“微臣不敢。”西门羽佃口吻尊敬,边走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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