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子走前,见骁承的开裆裤漏风也不雅,同情地给他盖上了一层被子,叹了一声,便回头去追皇上了。
美滋滋地回到宁静殿,一踏进殿,关月宁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给她收拾着办公案上的杂物……
关月宁淡挑眉梢,“李雎?”
听到皇上的声音,李雎一愣,抬头一看,然后连忙走下来行礼磕头,“奴才给皇上请安!这段时间没能在身边好好伺候皇上,奴才有罪……”
关月宁蹙眉,过去扶了他一把,“起来起来!伤还没好,别动不动就跪!”
李雎惶恐起身,不敢叫皇上扶着,连忙退了退身,道“皇上,奴才好得差不多了,已经不影响伺候皇上了。”
“奴才天天在屋里躺着也是闷得很,心里惦记着皇上的饮食起居。”
“小路子还小,进宫不久,奴才也没来的及好好调教他,便受了伤……”
“奴才不在,怕他伺候不周……”
“小路子做的也可以。不过,你回来更好。”关月宁又有些困了,掩面打了个哈欠,悠悠地往案前走去,坐下再说。
“李雎,你回来的正好,朕这有点事儿想问题。”
李雎一听皇上有问题,面上顿时有了几分紧张。
根据他的经验,皇上一般不会问啥小事,一问就是比较难回答的那种……
但愿不是啥禁忌问题。
关月宁斜靠在龙椅上,手肘往扶手上一搭,懒散地撑着头,问“李雎,朕记得你之前说你和西门羽佃是一块净得身,是吧?”
李雎怕离远了皇上听不到他的话,规规矩矩地上前几步,点头道“回皇上,奴才是说过,也确实是和西门大人同一日净得身。”
关月宁挑眼睨了睨李雎的外貌,“可朕瞧着你俩岁数想差很多,怎会是一块净身?”
李雎道“呃……皇上,奴才确实比西门大人大个十来岁……”
“臣其实进宫不算早的,少年时家里头困难,实在养活不起多一个孩子,才送奴才进宫。”
“奴才十六那年才净身进宫,那时西门大人估摸着也只有五六岁……”
那人五六岁就进宫来做假太监了?
关月宁眯了眯眸,又问,“你可知道他进宫之前是哪家的孩子?”
李雎茫然地摇摇头,“这个奴才不知。”
“但奴才听宫里头的长辈说过……”
“听说西门大人是先皇御驾亲征时带回来的战俘之子,进宫本来是想当成死士训练培养,后来不知为何就净了身。”
“净身之后的西门大人也不像我们这些奴才,他无需伺候人,无需干活,且还可以与当时的王子公主们一起去尚书房读书。”
“所以,都说西门大人更像是养在宫里的亲王遗子,是主子,不是奴才。”
关月宁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哦……”
李雎低着头,挑眼,纳闷地瞅了瞅皇上,这是怎么了?
皇上最近总是问关于西门大人的事啊……
皇上从前那般崇拜西门大人,不应该是最了解西门大人的人了吗?
怎么现在反倒事事问起他来了?
好像打选秀那时候开始,皇上仿佛就变得对西门大人之事全然不知了?
上回,光是去西南所看他,也是特意问了许多关于西门大人的事……
关月宁撑着头沉思了一会儿,而后抬手,淡淡摆了摆,“行了,朕这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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