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世堂里依旧人头攒动。
顾晋之正在坐诊,帮病人把好脉后才笑着看向任盈歌,问道:“今日见你匆匆而来,倒不比从前那般闲适。”
任盈歌耸了耸肩膀,“师兄就不要嘲弄我了,今日来是有事找师兄帮忙的。”
“喝杯茶再说,不用着急。”
“师兄,师傅他老人家可是已经到京城了?”任盈歌想着耶律宏的毒,便安定不下心。
顾晋之眼底划过一道疑惑,如实说道:“师傅他老人家前几日就已经到了京城,只是你当时忙着其他事情。”
任盈歌期待又着急,问道:“那师傅现在在何处?”
“师傅同白渝远已经离开京城了。”顾晋之捏了捏她的肩膀,“出了什么事?盈歌,你瞧着似乎很着急?”
任盈歌淡淡的嗯了一声,“我遇上了一个难解的毒,正需要师傅他老人家指点迷津。但是他老人家竟然连见我一面的时间都不等。”
语气中带着一丝失落。
“不必如此。”顾晋之轻笑一声,“师傅这次回来并未停留多久便走了,好像也有一桩急事需要去处理。”
任盈歌拧着眉头,“那师傅可曾留下什么话?”
“师傅让你好好照顾自己。”
“还有其他的吗?”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顾晋之抬手落在她的脑袋上,说道:“师傅真是有事需要处理才会急着离开。你不用伤心。是了,师傅还有一样东西留给你。”
任盈歌抬目,瞧着顾晋之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
“我没有看过是什么。”顾晋之将小瓷瓶递给她。
任盈歌打开,放在鼻子下面轻轻地嗅了嗅,眼睛亮亮的,“师傅他老人家竟然什么都知道?”
顾晋之疑惑,“知道什么?”
“师兄,我来不及同你解释了,我先走了,改日再过来。”任盈歌又匆忙离开。
回到驿馆,阿金有些恼怒的看着任盈歌。
“主子情况不好,你跑去了何处?”
“我有救耶律宏的办法了。”任盈歌没有多做解释,快步走进房间,把药丸喂到耶律宏嘴里。
“任小姐给主子吃了什么?”
“是解药,可以解耶律宏的毒。”
“那主子他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
任盈歌也不确定,说道:“此事我没有办法给你一个确切的答复。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毒。”
若不是白尘留下的解药,恐怕耶律宏还要多吃一些苦头不说,最后连性命都保不住。
只是她如今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为何白尘会知道耶律宏需要这样的解药?
阿金半信半疑。
任盈歌环顾一圈,问道:“三皇子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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