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目光复杂,“主子对那任小姐一片真心,然而她并不当回事,可真是苦了主子了。”

耶律宏并未言语。

“那个任小姐并不能让主子这样对待,主子还是……”

“不用多说。”

即便如此,阿金还是冒死说道:“还有那个二皇子,分明就是在利用主子,主子可要当心才是啊。”

听到沐星行的名字,耶律宏的目光中染上了丝丝凉意,说道:“他……他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不过既然他不让我知道,我便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时辰不早了,准备晚膳去吧。”

阿金只能应下。

任盈歌回到济世堂。

在后院的屋内看到顾晋之正坐在沐臻床前,一动不动的模样让她心头猛地一跳。

“师兄?”

顾晋之转头看她,面上并没有多余表情,说道:“回来了?”

任盈歌一边颔首一边走进去,看到床上尚在昏迷的沐臻,美目中掠过一道痛楚之色,说道:“殿下还没有醒过来?”

“嗯。”

任盈歌抓住他的手,为他把了把脉,若有所思的说道:“暗器上的毒这般厉害?”早知如此她应该从耶律宏那边拿解药。

只不过他给的解药她也不一定敢给沐臻服用。

顾晋之拧着眉头,严肃道:“若是师傅他老人家在这里那便好了。他一定能知道如何帮沐臻解毒。”

任盈歌找出自己的银针,“不如我用银针试试。”

“不可。”顾晋之阻抬手阻止,“此毒甚是厉害,你若是用银针保不齐会加快毒素蔓延全身。”

任盈歌面露复杂之色。

她担心沐臻的同时又开始痛恨自己的无用,连这么一丁点事情都无法为沐臻做到,还害他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害。

“这同你无关,不用自责。”顾晋之没有看她也能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不由出声安慰道。

任盈歌起身。

顾晋之连忙叫住她,问道:“你要作甚?”

“我……”任盈歌咬唇,“师兄,我想从暗器上入手,瞧瞧有什么可以帮沐臻的办法。”

“不要做傻事。”

“不会。”

顾晋之很是了解任盈歌,她如何能不做傻事?说不定还要用暗器在自己身上扎上那么一扎。

他赶紧起身抢走任盈歌手里的暗器。

任盈歌手上一空,咬住红唇,“师兄,你我都知道,这毒素长期留在体内不是长久之计,必须要尽早除干净才是。”

“那又如何?你便能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我不允许你这般做,不用再想了。”

任盈歌轻叹一声,半晌才说道:“我让承临和承越准备马车,送沐臻回三皇子府邸去,留在这里总是不行的。”

翌日一早,朝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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