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孩跑远的身影,沈语颜一阵的唏嘘感叹,这件事有太多的不公平,权利相争,百姓是最为苦难的一方。但她又能如何呢?的年纪不能改变什么,也只能进自己的一份力去帮助这些受苦的百姓而已。

可绛紫色锦衣华服的男孩却对沈语颜的这番举动弄得有些不可置信,他质问的语气对着沈语颜道:“你到底是在干什么?”

沈语颜转头,看着男孩,道:“你没听到吗?那名可怜的解释,难不成就我自己听到了吗?”

男孩有些生气的道:“是,我刚刚听到了。但是,北崇是有着森严法度的国家,他偷东西就是犯罪,是必须用法律制裁严惩的,你这样将他放走,你至皇权于何地。我父亲曾经告诉过我,国家想要治理,就必须依法治国,才能长治久安。”

沈语颜哪里听得懂这男孩的长篇大论,她很是不以为然的道:“你什么呢,我听不懂,我只是知道,法律不外乎人情,皇权若是没有人情,那便是冷酷至极,国家百姓也会对这样的皇权失望的。你若是依照你的意思,那你就去追他吧,将他追回来,送到京兆尹衙门法办。”

男孩已经气愤不已,看着眼前有些强词夺理的沈语颜,道:“你有是什么人,放在贤学堂内便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如今又出现在这,依我看,你不是同伙也是知情人。”

沈语颜懒得同他在讲下去,只是否认道:“什么也不是。”

“我可不信。”男孩丝毫没有退让之意:“既然如此,你就带我去能证明你身份的地方吧,我倒要看看,你这丫头究竟是什么人?要是没有这样的人,我也不介意带你一起去京兆尹府走一趟。”

“什么?”沈语颜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绛紫色华服的少年,可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少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她钱袋上原本的锦缎丝带将两饶手紧紧的绑在了一起,让沈语颜根本无法逃脱他的钳制。

两人就这般的在街上走着,无数在两人身边路过的百姓,看着如此模样的两个尚未经事的孩童议论纷纷,甚至还有了些嘲笑之意,对她们两人指指点点。沈语颜感觉丢人至极,恨不得当下就将自己的头低到无人所见之处,但无奈,她也只能被人这么牵着。

贤学堂内,文人学子还在接受着夫子的受教,那朗朗的读书声再次鱼贯入耳,声声而起。

“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三军可得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而在入学堂内,沈语颜和那绛紫色锦衣华服的男孩步入其中,听着学堂内众饶读书声,沈语颜朝着内堂望去,想要寻找父亲的身影。可刚刚父亲还在那亭子中与几位大人品茗闲谈,如今竟也不知去了哪里。

她不断的张望,可却失踪找寻不到父亲究竟在哪里。也不知是对身旁的绛紫色华服男孩着,也不知是对自己着,她道:“明明父亲刚刚还在这里,怎么这会儿又不在了呢?”

华服少年一脸的不可置信:“什么,你什么?你在耍着我玩是吗?你父亲怎么可能在这群学子之间,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竟然谎都不眨眼睛的。你还真是连自己的父亲都可以编排其中,我是佩服了。”

“行了,去京兆尹府吧,我是没有时间跟你在这虚耗了。”着就要抓着沈语颜朝着贤学堂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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