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驻军处,等军士们将张将军等饶尸首掩埋安葬后,整个大营气势有些低落
陆鸣深深地看着张将军等军士的坟头,此事,一定要查探究竟,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日,陆鸣便换上便衣去了维清城,一个跟着的士兵都没有带。然而,刚出去不久,安帝的第二道旨意到了,传令官在营帐等了陆鸣整整一个白也没有见到人,自然气闷,因为要赶着回去复命,只得留下话,自己回了金陵城。
再陆鸣那日,换了行商的便衣,赶着一头驴来到了维清城门口,排着队等着进城。
终于轮到他,登记军士看了他一眼,道:“你是哪里人士?”
陆鸣故作怯懦状,有些紧张道:“回禀官爷,我是大安夏南人,主要去维清城卖些腌肉、香肠,换了钱好度日。”
那位登记军士细细看了他一阵,便提笔在纸上记下信息,又问道:“你在维清城要住几日?在哪里住?”
陆鸣想了想,道:“时间不确定,我估计大约要半个来月吧。住的话,我想在城西的百家巷租个间。”
那个军士一听这商人对答自然,不似作假,便道:“交一百钱过路。”
闻言陆鸣有些惊讶:“以前没有要钱啊?”
那军士一听便不高兴了,你知道什么,我们维清城现在每日傍晚便戒严了,为了保护你们的安全,我们军士每日巡城三次,你们深受其惠,难道不应该出些费用啊?”
陆鸣心中一动,试探着问道:“官爷,这是应当的,只是,现在为什么要每日巡城三次啊?”
“还不是因为那金”那军士到一半,突然觉得不妥,便道:“瞎问什么,交了钱赶快进去!”
陆鸣以前来过维清城,维清城的确热闹,但对于自生长在金陵城大的陆鸣来,其实还一般。
然而,这次的维清城却与之前不太一样:不论是城头还是城脚,都有军士巡逻站岗,城中民众行色匆匆,哪怕是之前的店铺商贩也不太吆喝叫卖,只是默默地做着生意。
陆鸣看了这里的情状,心中大乱:不对,维君国一定有事。
金陵城这边,安帝听了传令官的回禀,脸色愈发难看:“怎么,我让他回金陵城,还需三请四催不成?”
一旁的二皇子忍不住道:“父皇,还是儿臣亲自去一趟南疆,去请陆帅回来吧。”
安帝闻言不禁大怒:“请什么请!这次你别急着回来复命,用绑的,也要把他绑回来!”
二皇子领命,带着安帝颁发的第三道调令,飞马向南疆而去
然而画院这边,众画师们在窃窃私语,着陆王府的消息的同时,也在谈论着亦君。
“那陆大人不是出事了吗,那是韩画师原来的夫婿。”
“若韩画师嫁到陆王府,可能更不好过。”
“不过最近,看韩画师总是跑城北,好像看上了一个姓黄的民间画师。”
“这个韩画师,咱们画院这么多出色的男画师,竟跑到城北那个穷地方找男人”
“你轻点,别让人听到了。”
突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你们这么空闲吗,自己的差事都完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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