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灵师太,令徒虽有僭越,却言之有理,师太又何必掌掴她呢?”萧无痕竟有点打抱不平。

在黑暗中,那小道姑竟瞟了他一眼。

萧无痕立即对她道:“这位仙姑,在下还未请教道号,可否告知在下呢?”

那小道姑听其称自己是“仙姑”,又感其为自己理论,不禁心花怒放,当即嘻嘻笑道:“承蒙萧居士如此抬爱,令小道不胜感激,小道不敢妄称仙姑,道号静水是也……”

却只听虚灵师太咳嗽两声,却又不敢说了。

那虚灵师太又对萧无痕道:“萧居士,老身教训徒儿,又与你何干?本派门规如此,徒儿不可以下犯上,不可自作主张,一切事务不容外人插手,就请萧居士三缄其口了。”

萧无痕抱扇还礼,一张俊脸不知又是何种表情,真是难堪至极。

“敢问虚灵师太要如何处置这个淫贼?”

此时,阴惜柔已然停止哭泣,只是双肩还在微微抖动,幸好有钟无虞在一旁安慰,她理好衣襟,站起身来问道。

“是啊,师太,这个大淫贼作恶多端,到处奸人妻女,更是破坏各派声誉,今日又掳走柔儿,师太可不能放过这个恶贼啊,我等虽想亲自手刃,但一切还凭师太处置啊。”

钟无虞亦站起身来拱手而道。

“这位便是十多年前名动江湖的剑神钟无虞,钟居士吧,老身对你记忆犹新啊,听你说话,甚是知礼,不愧有剑神之称。”虚灵师太说话态度明显好转。

钟无虞再次拱手道:“师太,您老过奖了,在下甚觉惭愧。”

虚灵师太亦还礼,道:“钟居士不必自谦,想当年,老身在剑庄作客,曾亲眼目睹居士的风采,钟居士剑术天下一流,虽师承蓝极天庄主,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钟无虞听此言,心内既有傲然之气,又不免伤感,道:“师太,想当初,您老是剑庄座上贵客,与尊师论道比法,饮茶推盏,那是何等愉悦啊!只可惜,唉……”

虚灵师太听其唉声叹气,正想劝解,却只见那西门浪想要开溜,当即左手一举,“嗖”地一声,便听得那西门浪“啊”的一声怪叫,便跪倒在地。

“哼,淫贼想要溜走,有那么容易吗?怎么样,峨眉刺的味道不好受吧?哈哈哈……”

原是峨眉刺刺中了西门浪的左膝,使其痛苦倒地,西门浪却还兀自奸笑道:“好你个老东西,说什么名门正派,也会暗剑伤人啊,有本事,放了我,让我养好伤,再与你相斗,老子就不相信斗不过你这老东西。”

“好你个淫贼,死到临头了还大言不惭,看剑。”

那法号静水的小道姑掣剑出手,正要劈向西门浪,却又被虚灵师太用剑挡开。

却听虚灵师太叱道:“静水,为师刚才所言,你都没听见吗?还不收回法剑?一切听为师的安排。”

那静水只得乖乖收回法剑,垂手听命。

虚灵师太又丢出一条绳索,要西门浪反剪其手,并道:“静水,还不快去,缚住他双手。”

静水并不敢上前,畏畏缩缩,听得师父命令,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拾起绳索,正要去绑那西门浪,不想有人从其手中抽出绳索,利索地缚住了西门浪反剪的双手。

静水细一瞧,却是为她说话的萧无痕,不禁心生好感。

萧无痕缚好西门浪,立起身来,道:“这等小事,又何劳烦仙姑大驾呢,在下只怕脏了仙姑的玉手,故代而为之,仙姑休要责怪哦。”

那静水听此言语,心内十分欢喜,竟又多瞧了萧无痕几眼,不多看不知道,这萧居士虽年长了自己许多,却仍显得年轻而俊朗不凡,且一张嘴巴极甜,说的话让自己很受用,比得师父每日里冷言恶语、严辞相向要好听多了,不曾想,却有一丝情愫在静水心里渐渐萌发。

她当即道:“多谢萧居士,小道无以为报,无以为报……”

“以身相报呗,哈哈哈……”

却只听得被反缚双手的西门浪淫笑不停。

“啪!”

西门浪被重重掌掴一下,顿时再也笑不出来。

“淫贼休要放出淫语,小心老身割掉你的舌头,快,自己站起来,带老身找回我的徒儿静月。”

虚灵师太再用剑指着西门浪叱道。

那西门浪只得乖乖站起,正待迈步,却听得寺中钟声响起。

寺中定然有事发生。

钟无虞一干人急向寺中掠去。

钟无虞带着阴惜柔,脚程却最快,一马当先地赶回了寺中,四处观察,竟无一点异常,正觉诧异,心想莫非自己听错了?

此时,他正好走过方丈空相大师的禅房,只觉脚下绊有一物,不对,是人,地上有人,呀,这不是空相大师吗?

他为何躺在禅房外面?

血,鲜红的血液自空相大师的咽喉汩汩而出。

“呀!是空相大师,他死了,他死了……”阴惜柔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叫起来,钟无虞想掩其口却已来不及。

虽是深夜,钟无虞却清楚地看见空相大师的咽喉上有一处致命的剑伤。

这是何人所为?

不好,这是陷阱。

钟无虞正想全身而退。世纪2000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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